大皇子道:“只怕儿臣不及父皇英勇,猎的野兽让父皇不对劲呢。”
二皇子略带笨拙的教唆引得大皇子发笑:“要论骑射工夫,为兄和虞公子可都不敢自夸。”
虽是恭维,可谁不喜好听恭维呢?
或许是发觉到虞安歌的目光,商清晏转头看她,秋水一样的眸子如蒙了一层寒江薄雾,昏黄奥秘,让人看不清内里的情感。
大皇子摇着头道:“父皇这话说得可不对,儿臣是想猎兽制衣,但顾虑的可不止母妃,另有您,皇祖母和mm的呢!”
大皇子四两拨千斤,连带将圣上也给哄得心花怒放。
周贵妃跟大皇子还算母子连心,看到他的神情,便晓得本身讲错了,赶紧道:“你这是说的甚么话!娘是盼着你多入宫几趟呢,但你整日忙于公事,替你父皇分忧,娘又岂会迟误你的时候。”
他生得眉清目秀,谦逊有礼,新月一样弯弯的眼睛,即便不笑,都给人一种亲和力,笑起来更是一派温良,不像皇家子孙,倒像是邻家儿郎。
而一样是辛淑妃的孩子,四皇子得以在辛淑妃身边长大,商清晏倒是在宫外单独生长,长年见不到生母一面,还要谨小慎微,对皇叔折骨屈膝。
除了辛淑妃,四皇子和商清晏,最局促不安的,只怕要数崔皇后和二皇子,明显是正妻嫡子,却连话都插不出来。
上一世的哥哥也是如此吗?
虞安歌对大皇子拱手施礼:“虞安和见过大皇子。”
圣上道:“哦?这么多人,那你明天可要辛苦了”
二皇子此时也站了出来:“大哥骑射工夫了得,虞公子是神威大将军之子,骑射工夫定然也不弱,只是不知大哥和虞公子比起来,谁更胜一筹呢?”
虞安歌道:“回大皇子话,幼年产生的事情,我模糊有些印象,只是记不太清了。”
二皇子道:“哦?”
又一道声音传来,也打断了虞安歌和商清晏的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