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亲王气得跳脚,指着虞安歌的鼻子道:“装的,你醉酒都是装的!你就是用心给本王找不痛快!”
圣上懒得再听他掰扯,直接对身边人道:“还不快把恒亲王扶下去,奉上醒酒汤!”
可就在恒亲王拎起酒坛子,仰着头往嘴里倒酒时,一把剑横空呈现,直直朝着恒亲王袭来。
“剑呢?我的剑呢?我的剑方才还在手里,如何一眨眼就不见了?”
她自言自语中,仿佛方才的不测跟她没有半分干系。
与此同时,世人也对场上舞剑的虞安歌投以绝望的目光,堂堂神威大将军,被一个沉迷于酒色的亲王当众热诚,她这个当儿子的,没一点儿表示也就算了,还真的承诺上场供人取乐了,真是有辱门楣。
如果那剑再偏一点儿,就会插入恒亲王的脑袋了。
虞安歌用力摇点头,仿佛在尽力让本身复苏起来,她的手掌蜷成酒杯大小,又醉了起来:“甚么?恒亲王您不敷意义啊,你才喝了多少酒就醉了,来来来,我们再来喝几杯!”
终究,有人答复了虞安歌的题目:“虞公子,你的剑方才差点儿伤到了恒亲王。”
虞安歌这才醒过神来,看向狼狈不堪的恒亲王,嘿嘿一笑:“真不美意义啊,鄙人一时失手,竟然差点儿伤到亲王。”
虞安歌声线冷了下来:“恒亲王这是甚么话,方才不是您让我上场舞剑的吗?还说甚么,我醉酒舞剑,又不会伤到人,我也的的确确没伤到亲王啊。”
酒水顺着他的衣衿,一滴,两滴,三滴...滴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