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设想中是如何的?”
也许要更放肆一些?可这话不好说,我抿着唇干干笑了两声。
冷风习习,花影摇摆,凉亭下挂着几盏灯笼,蒙蒙的亮,灯下美人玉树兰芝的气度叫人挪不开眼。
陛下既然晓得清宁宫传膳的动静,其他的也不晓得听到了几分,这事我不想叫他晓得。他见我对付,大略领悟到了这一层,不再扣问。
真是奇妙,当他在我身边,我就有种极大的幸运感,越邻近越浓烈,食髓知味。
双臂承着他有力对峙倒下的身子,满度量住,一抬头,亲在了他的唇上。
他的呼吸就在我的耳边,酥了半边的身子,再忆不起甚么事来了,点点头,他说甚么就是甚么吧。
我是面皮城墙厚,可谁都能说我,就她不可,就她不可!
他的眸光无处安设,“确有其事,但我并非决计……心胸不轨。”
司凝雪今后是要进后宫的女人,再不能容人也不至于在未入住王府之前就这般打我的脸。她迫不及待要在皇前面前给我一个上马威,八成也是逃不开那一层妒恨的心魔。皇后待我亲热,提及陛下待我的好,对她而言何尝不是一种刺激。
陛下感喟声,双手上抬,扶住我垂下的头,拇指力道恰好的按上我的太阳穴,掌心则逗留在腮边,悄悄摩挲,递来他掌心的温度。“置气了为何非不肯同我说?要喝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