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那么自在了。”我喃喃了一句。
我耸耸肩:“傻乐呗。”
她感觉败兴,进屋清算去了。我闲着没事,下午便坐在窗边翻翻文籍,对应认一认砂砾中的灵草。
我无言以对。
阿喜稍愕,意味深长笑着追上来,一面叮咛旁人:“记得将茶具送回淑明宫。”又对我解释,“不是我吝啬啊,这是从王府带返来的,本身家的东西我们得珍惜。”
他若无其事应了声恩,眸光悠悠的落在远方,并不挂记的模样,“你也不必等得太晚,困了就先睡罢。”
她啧了声,蔫下来,“那您欢畅个甚么劲。”
……
过夹道,正赶上掌印寺人领着数位宫人而来,见我手上抱着狗子,朝我施礼盈盈笑着:“今个儿天清,主子出来漫步?”
我吓了一跳,忙摆手:“不消的。”
先帝下葬皇陵那日返来,季云卿却伶仃将这戒指交给了我,说皇宫那么大,我与陛下不轻易总见面,再不济,聊谈天也是能够的。他这后门开得非常及时,叫我感激涕零。
阿喜没听清,扬调啊了一声,本欲在问,眸光却倏忽一静,落在远方,人也伏跪下去了。
他低低笑了两声,“这狗儿能跟着主子,是它的福分。”又道,“前头早朝还未散,主子若想去宸德殿漫步,臣便随您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