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肯提及的旧事被道了出来,洛云溪的神采刹时黑了下来。
“凤倾城......洛云溪......你们不得好死!”
在两人你侬我侬的调情声中,凤倾羽被拖下斩灵台,以后就这么被一起拖拽。
“还是那么不知深浅!早知你会出错至此,当初我就不该一时心软应下那门婚事!”
而洛云溪的目光,自但是然的被对方勾走。
凤倾羽冒死叫骂,却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另有云溪......为甚么对她那么暖和?
“洛云溪!你不得好死!!”
借毁去她的仙根机遇,凤倾城暗使手腕,将她气府内的涅槃之力抽取一空。
而被束缚在锁灵柱上的凤倾羽怒极攻心,差点儿没被这番言语给气晕畴昔!
若非场合不对,他真想立即掐死这个女人,也免得这贱人到处攀诬。
凤倾羽声嘶力竭地叫唤着,可那些掌刑者可不管谁是谁非,大蜜斯有交代,他们固然做就是。
此言一出,刑台广场一片哗然!
“都是死人吗?”
森寒的刀风已经刺入她的肋间,可凤倾羽仿若未觉,犹扯着嗓子怒骂。
甚么山盟,甚么海誓!
手起刀落,鲜血喷溅!
这话一出口,洛云溪的神采总算松缓一些,而正在接受剔骨之刑的凤倾羽则愣在当场。
倾城代掌家主令,虽心有不忍,却不得不惩办......”
“老族长没有挟恩图报,是你洛云溪......”
同浑身狼狈的凤倾羽比拟,凤倾城无疑是最刺眼的那朵花。
落日西下,漫天红霞将雾海映托得金灿灿的,整片山峦如梦似幻。
“贱人贼心不死,企图挑起我族与陛下干系。
也飞翔了不知多少万里,直到明月高悬,一行人才来到枯骨密布的寂灭山。
洛云溪剑眉倒竖,姣美脸上,更是充满重重寒意。
凤倾城指着凤倾羽呵叱。之前一向辛苦维系的人设,也在这一刻被她抛在一旁。
话还未说完,凌厉掌风已经狠狠扣在凤倾羽脸上!
得了大长老叮咛,掌刑者伎俩愈发残暴,在将凤倾羽身上的十二根仙骨全数剔出来后,又将她四肢骨骼经脉尽数挑断捏碎。
“乖城儿,你说如何就如何......”
两个掌刑者一人掐住凤倾羽双腮,一人拿着刑刀切割。
而目标,怕就是灭了她凤倾羽!
“洛云溪!当年为了救你,老族长耗损百年寿元,你不能如此歪曲他......”
无形肝火中烧,现在的凤倾羽另有甚么不明白的?
这边掌刑者肆意粉碎着,那边涅槃之力在凤倾羽体内猖獗修复着。
“乖,这么多人看着呢,总得给她留些脸面才行。”
凤倾羽有力谩骂着,可传出去的,却只要血沫子从嘴里喷出去的声响。
“贱人!本君名讳也是你个罪人能够直呼的!”
她为甚么叫云溪哥哥?
“诸位,凤倾羽虽是我父君钦定储妃,不过,那是你们先族长以恩相挟,我父君不得已才应下,不然,以我洛云溪天人之姿,怎肯纳无颜无德的凤倾羽!”
甚么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