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晚晴掀帘伸头，刹时低眉扎眼，“世子爷。”
“你我有缘，我信得过你，你也信得过我……”
“不消，我本身找。”李小囡抬手揉了把脸，用力收拢心神。
车子重新动起来。
车子立即顿住，车门拉开，石滚的脸暴露来。
李小囡斜瞥着顾砚，没接话。
李小囡仓猝伸头往外看。
“嗯。”李小囡只听到了做买卖三个字，嗯了一声。
“你！”李小囡喉咙紧的调子都变了。
顾砚垂着眼听了半晌，看向李小囡，“你们还在乡间的时候，你阿姐每天煮一个鸡蛋给你哥哥，你哥哥每次都把鸡蛋偷偷给你吃。”
“我干吗问你去哪儿了？你那么高贵，当然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了！”李小囡不客气怼道。
李小囡呆了一瞬，两只眼睛一下子瞪大了，“那她跟她表姐？她俩？”
可他如何晓得她每天吃她哥哥鸡蛋这事儿的？
在他和绿袖走向鬼门关的那几天里，绿袖一遍又一遍的说：如果她不吃哥哥的鸡蛋，哥哥就不会病死，哥哥如果不死，她们姐妹就都能好好儿的……
“你必定偷听了！”
“你刚才说甚么？”李小囡想到就顺口问出来。
“等我有空了，带你到处逛逛看看，给你好好挑一门赚大钱的大买卖。”顾砚笑眯眯。
“那也不能说这些啊，另有你前次说的甚么查税，你如何能跟我说呢？你就不怕我泄了密，或者，去告密你？”李小囡无语的看着顾砚。
李小囡抬手摸了下鼻尖，用力晃了几下头。
“你头一趟到我们府上，我没在，你不问问我去哪儿了？”顾砚手里的折扇伸出去，在李小囡肩膀上方顿了顿，拍在了桌子上。
“她跟她表姐，一个狠一个奸，不简朴。”顾砚啧了一声。
她确切没怕过他，她确切感觉他能够信赖，可她还是感觉他说的缘份是瞎编乱造哄人的。
李小囡跟在前面也要下车。
“那是甚么？”顾砚指着挨着车窗缝的两只油纸包，问道。
车子晃了晃，持续往前。
李小囡惊诧的两眼熘圆，直直瞪着顾砚。
李小囡瞪着他，半晌，指着他叫道：“你偷听我们发言！”
“我很欢畅，欢畅起来，就想跟你说说话儿。”顾砚神情和腔调都很慎重。
“放心，此平生，只要我活着，必然护你全面。”顾砚伸出一根手指，在李小囡鼻尖上轻点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