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这一老一少天南地北的聊起来,吉良义时不介怀在这个新朋友面前揭示本身的丰富学问,一些闻所未闻的新奇故事不但吸引了弗兰克,就连一向发楞的克劳迪娅仿佛也在仔谛听,没花多久刚才的那点不镇静就烟消云散。
当然弗兰克阿歌特所说的话里也必定掺杂很多水分,一支船队半途遭到风暴侵袭还能黯然来到万里以外的东亚地区,这就申明他们受损并不严峻,从欧洲到东亚但是有好几个首要停靠点,他们能够弥补给养,休整受损船只,最首要的还是倒卖手中的货色调换本地特产品。
“为甚么豆子最首要?”金发小萝莉奇特的问道。
对!就是织出绸缎的生丝,我记对劲大利的西西里,另有北德意志雷根斯堡都有完美的丝绸工坊是吗?我这里的丝绸但是来自东方最好的生丝,在你们那绝对是上等货!如何样?以货易货如何?”
比如象牙,沙鱼皮,玳瑁以及香料明显是从南洋贩运的货色,而这些货色又都是非常紧俏的商品,只要能安稳的泊岸就会有商会主动来买卖,保准能把这几样东西卖掉,当然弗兰克这么说他也不会不识相的揭露,两边嘻嘻哈哈的聊了半天终究敲定和谈。
来自尼德兰的阿歌特商会,看起来也用上一些手腕才获得了西班牙的默许进入这里,但是他们突入日本确是出乎料想的,大抵西班牙人觉得他们只会在香料群岛折返归去,但是阿歌特商会却恰好没这么做,以是才会惹出这么多非议。
“好了!老弗兰克!我们坦诚些吧!这两种类马底子没有那么贵!一匹满身无杂毛,三岁大没有伤病史的优良战马最多值两千银币,我说的是银币可不是一磅白银!我想你明白我的意义。”吉良义时板着脸说道。
弗兰克阿歌特沉默半晌,正身坐直,一脸严厉的问道:“唔!本来是如许吗?真是一个奇妙的设法!这是你想出来的还是别人奉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