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贵妃揉了揉眉心,道:“纪少霆不但比你小三岁,并且他是威远侯的嫡宗子,今后会执掌禁卫军,是天子近臣,皇上是不会让他尚公主的,我看阿谁余五到是不错。”
晏萩眼睛转了转,“祖母,那明天吃,明天吃,好不好?”
七月初十上午,傅知行践约而至,晏萩正拱在晏老夫人怀里撒娇,“中午吃肘子,祖母,肘子好吃极了。”昨儿中午,厨子奉上了一碗炖得软烂醇香的肘子,那香醇的肉汁,晏萩一吃就爱上了,一点都不感觉荏弱的小淑女爱吃肥嫩的肘子有甚么不对的。
林贵妃感喟道:“女儿,不是母妃不肯满足你的心愿,而是宫里的环境,你是晓得的,若你五哥没死,我们或许还能一搏,可现在……我不肯凭借贤妃,那就只能凭借皇后。”她已经大哥色衰,早已不承宠,若不是兄弟驻守在边关,皇上又怜她失子,她那边还坐得稳这贵妃之位。
“谢皇上赞成!”少年郎翻身上马,单膝下跪。
“肘子太油腻了,你脾胃弱,吃多了不好,会拉肚子的,潇潇最乖了,我们过几天赋吃,好不好?”晏老夫人哄她道。
连续有人出场,荣王府来的是荣王世子妃及世孙唐江、二公子唐泽,另有东宁郡王妃;除了居中、视野最好的高台上还空着,其他位置上都坐满了人;皇家停止的活动,大师都会主动参与,更何况大师都想看看自家少年郎的表示。
他们把握骏马一会儿四蹄腾空、一会儿单蹄点地、一会儿带着整队吼怒而过,一会儿又单骑闯关,将球抽打的仿佛流星,他们来回争球,忽远又忽近,看得人目炫狼籍。
“平身,不必多礼,比试开端。”皇上笑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韩氏领着儿子笑盈盈地走开了。
皇后娘娘欣喜地笑了,余智林是她的娘家侄孙,她亦盼着娘家的小辈能出彩,支撑起流派来。可惜这场比赛,胜的是蓝巾队;不过余智林的表示也不错,也获得了皇上的犒赏。
到了位置上,南平郡主摸着晏萩的头,笑问道:“承诺你傅伯母过府去玩吗?”
“我会的。”晏萩昂首,甜甜一笑。
等他们这些人分开后,内侍才引领着其别人连续离场;南平郡主体贴肠问道:“潇潇饿不饿?”
林贵妃点点头,“你是得好好想想,只是别想太久。”圣上不答应她再迟延下去了。
等晏芪几人避去屏风前面,晏老夫人笑道:“去请傅公子出去。”
五公主垂首不语。
世人谢恩,起家坐下。
晏荭和晏同丰亦喝彩雀跃,“有肘子吃了,有肘子吃了。”晏萩是个好孩子,向来不吃独食。
南平郡主笑,“你傅伯母疼你,你就去好好的陪陪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