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同明稍松了口气,“哪谁来过?”大哥在宫里,二哥在书院,父亲没来,莫非是母亲?
“郁表妹还真是读不了少诗呢。”晏芪笑道。
瞧瞧,这个时候,织女还是被天帝许配给牛郎的,可没有下凡私配;聘则为妻奔为妾,就算天上的仙女也得遵循天规戒律。后代把神话故事改得,太离谱了。
拜了牛郎和织女,晏芪号召着mm们坐下,“已入夜了,饮了茶,早晨睡不好,还是喝蜜水吧。”
“‘乞巧望银河,双双并绮罗。不嫌针眼小,只道月明多。’我联得对吧?”晏芮笑道。
这书貌似也不错,一起带走,晏萩满载而归。
下人们忙着晾晒被褥和衣物,无所事事的晏萩溜去外院找晏同明,避开守门的小厮,扒着门框,朝内里喊道:“九哥哥,九哥哥。”
晏芪略想了想,道:“‘当时钿钗遗恨,人间梦隔西风。’”
晏萩刚走,晏同明就返来了,很快就发明蝈蝈笼、彩釉瓷狮子、匣装面人和小说不见了,从速把小厮叫出去,“四老爷来过了?”
联到前面,小了几岁的晏芮就不得不退出了,只剩下晏芪和晏芝跟郁芳菲一人较量;郁芳菲自小就喜好诗书,她父亲因一向没有儿子,把她当儿子普通养大,她在闺中,常出门插手诗会,来到晏府,憋了这么久,本日好不轻易逮到这个机遇,不免有些忘情。
七月初七上午,晏芪和晏芝雕好的花瓜别离送去了何家和蒋家。吃过早餐后,晏芹、晏芗、晏苗和晏莺四人去了韦家,和韦丽娘姐妹们一起乞巧。
“那边,这是下官的职责。”乔太医笑道。
“哦”晏荭被糕点给安抚住了。
“天子的女儿也愁嫁。”晏四爷把腰带递给她。
“左看看,右看看,上翻翻,下翻翻,这里的宝贝,还真是很多。”晏萩边哼着改得乱七八糟的歌,边扭着小屁屁找东西。找到一个细竹编的蝈蝈笼、彩釉瓷狮子和匣装面人。
“对,没错。”晏芪和晏芝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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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会,能够听姐姐们联诗呀,也能得个乐子。”晏萩善解人意隧道。
晏同明拍拍胸口,“是潇潇啊,那没事了。”其他的东西mm拿去就拿去了,不过那本小说,得拿返来,如果让父母晓得他领着mm看杂书,他的屁股会遭殃的。
“到没读甚么,就挑着些风趣的背下了。”郁芳菲谦善隧道。
因为皇上的这个口谕,京中各府的贵女们也很等候立秋,她们既能在看台上看着本身的兄弟在场上争光夺彩,也能够借机,瞧瞧别家的男儿到底如何,为婚事做好筹办。
“听二姐姐的。”mm们都很乖地应道。
晏萩将玉盒递给甘草,“放架子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