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麻痹的武天崇晓得老妻不是见不得赤色,而是过分担忧他,拍拍赵氏的手忍痛不出声。
武天德净过手,把武天崇肿胀的伤口里包着的脓水挤了出来,直到血水色彩变得普通。武行海找到郑郎中留下的止血疗伤的草药,赵氏合着一罐空间水熬好,武天崇趁热喝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涂抹在伤口上。
“暖暖,真是家里的小福星!”钱氏高兴的反复了武老爷子曾说过的话,要不然白胡子神仙谁都不教,干啥只教暖暖呢!
“二伯,疼吗?”见武天崇没答复,武暖冬再次诘问。
“神药,果然是神药呀!”
“伤口好得真快!”武行川一下子抓住重点,那双不时透出笑意的弯月眸笑的眯成了线,“爹爹会没事的!”武天崇筹算打猎为生,对三个孩子都讲过代代传下来的打猎方面的知识,武行川十五岁懂事了,对从小口口相传的技艺非常看重,是以,如何会不知自家爹伤势伤害。现在瞥见暖暖的伤立即信心大震,冲动的拉着暖暖的手往外走,“暖暖,走,带着哥哥挖神水去!”
武暖冬没敢迟误,从速拉上自家两个哥哥一起把几罐水挖了出来。
血洞穴小儿拳头大狰狞的开裂着,暴露周遭的白肉满是黑紫黑紫的,连白骨都看的一清二楚。
武暖冬从武天德怀里扭了下来,来到武老爷子面前,小眉头紧蹙。
“爷爷,记得阿谁白胡子老爷爷不?”暖暖奶声奶气的说,可神采严厉,让屋里本就严峻的大人不由绷紧了神经。
武家人也没心机细问,死马当作活马医,最坏的成果就是死,何不一试。
这件大事未几时又传给了那六个病人和正照看病人的武天辛和田氏,那两人的表示截然分歧。武天辛又惊又喜,惊得是二弟的伤势、喜的是神药救的及时。而田氏则始终默不出声,只愿守在夫君和孩子身边,对于武家的其别人和事表示的很淡然。
一家人手忙脚乱,赵氏神采发白,用温水一点点沾着伤口旁的污血,那双尽是老茧的手怕的直颤。
武天德心疼的叹口气,揉了揉武暖冬的脑袋没说话。
“爷爷,白胡子老爷爷的神药真的那么奇异吗?甚么病都能治吗?”武暖冬‘天真’的引诱着。
武暖冬灵巧的点点头,见大人们没有针对白胡子老爷爷产生疑问,松了口气。还好她怕往水缸里兑空间水会被家人撞见,以是提早灌了好几个竹罐出来,想着被撞见也有的解释,就说是白胡子老爷爷授意的,现在恰好能用上。
如果另有些许思疑的,现在都满心佩服了。
“但是这药水被郑郎中带走了。”武天辛先是欢畅,随后拍了下大腿,烦恼的说:“早知就让他留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