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柳青芜完整没有印象,细心回想却俄然感到头疼,揉了揉眉心。
“中秋佳节快到了,长安城的百姓都喜好放河灯来祈福,我特地筹办了一些。”说着,拿出火烛点了只河灯。
不一会儿,马车驶向一个偏僻处,七绕八拐间竟然来到一座桥上,湖中间的亭子较着是经心安插过的,彩带被风吹的高高飘起,石桌上还放着小点心。
暖和而清冽的声音:“在内里,不消这么拘礼,唤我八爷吧。”
“但是我不想总待在宫中啊,我想出来……”忍不住说出本身心中所想。
纪尘烟笑笑,坐在石凳上,看着她,“直觉。”
柳青芜谨慎翼翼的接过玉佩握在手心,上面还留着他的温度,俄然间感到非常的心安,“嗯,感谢八爷。”
“你是说柳……我父亲,他不是战死疆场了么?莫非是有人用心暗害?”
二人在马车中坐了一会儿,天气渐晚,纪尘烟对车夫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