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这件事情也有我的份,我不会就这么不管的,并且方逸阳也不是那么无情无义的人。”
何志翊听着皇上的话,心中松了一口气,把他贬谪了也好,总好过丢了性命。
“但是你如许就是叛变了方逸阳,司空南是他带返来的俘虏,而你是他的部属,你如许做,就没想过方逸阳晓得了会如何样吗?”
“大人,大人,出事了!”
“儿臣觉得,这事定是西陵的特工所为,并且这些特工在都城不止一朝一夕,天牢的位置,侍卫的武功另有侍卫的换值时候他们都清清楚楚,这定是预谋已久的。”方逸阳淡淡的说。
第二天夜里,阿月把司空南跟杜若送出了门。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不是一两句话便能够解释清楚的!”
“阿月,你先消消气,你听我给你解释!”杜若谨慎翼翼的坐在阿月身边,给阿月倒了杯水,阿月现在正在气头上,不能获咎她。
马嘉靖看了侍卫一眼,并不在乎,走到尸身面前,一把翻开了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