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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苏芩一觉睡醒,后腰处还是有些钝痛,鼻息间尽是浓烈的药酒味。她有些受不住,替苏蒲掖了被角后,披衣起家,穿上厚底棉鞋,径直进了小厨房。
秦氏拿动手里的银子,叹道:“还是做女儿的知己些。”
厨房里,红拂与绿芜早夙起家,见苏芩来了,面露惊奇,从速帮人端着沐盆、热水等物回屋洗漱。
秦氏先派人去了顾府,顾府闭门不见,只当没这个女儿。她又派人去寻了苏攒。苏攒住在外室那处,那外室被顾氏害的落了孩子,这会子苏攒正恨的牙痒痒,听人死了,竟在门前挂了两盏红灯笼。
苏芩的肌肤细洁如瓷,别的风韵尚堪堪能描述的出,独那身子肌肤,白到绝顶去处,竟没有一件东西能比得。雪有其白而无腻,粉有其腻而无光。也正因为如此,那块青紫就显得格外较着。
苏霁琴只顾趴着哭,没半点声响。
“甚么!现下人呢?”苏芩霍然站起来。
顾氏去了,这事可大可小,苏芩拿不准主张,只得让人去请了秦氏来。
在苏芩看来,苏霁琴养成如许的性子,跟顾氏那倔强的脾气分不开。顾氏性子太硬,苏霁琴便只能软些,软成了风俗,就成现在这副模样了。
当苏芩赶到时,顾氏已经没了声气,人都冻僵了。二姐儿苏霁琴歪在炕上,俯面哭着,却没听到一点子声音。
洗漱完,苏芩见苏蒲还未醒,便先用了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