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廷川看着她发白的唇色和气愤的眼神,内心好似有人在拿尖锥往上面用力刺扎普通,火辣辣钻心的疼。
管门房的刘管事小跑着过来,瞧见面前的人后也是唬了一跳。先是上前施礼,后扭头去问底下人:“如何做事的?还不从速请出来!”说着就朝杵在那边的男人们扬起了个笑容,“接待不周,还望大人们包涵。”
庄氏欣喜之下,用手擦了擦眼睛将晕着的泪水拭去,这才发明面前的高大男人有几分眼熟。
听着这前后不搭的称呼,郦老太太忽地明白过来。
这些天来,她看了太多名义上的体贴实际上的淡然。
“好了。”他尽力的舒了口气,说道:“我已经极力了。残剩的那点……等它渐渐干了就也好了。”
郦南溪顿了顿,垂眸看着本身惨白纤细的十指,“母亲和姐姐很好。”
刘管事用眼角余光看了下那些真家伙,拿袖子悄悄擦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