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架在殷成脖子上的匕首又深切了一分,仿佛底子没有将四周的兵士放在眼里。
“殷都尉,你现在没有和我还价还价的余地。”陈安仍旧将匕首死死抵在他的脖子道。“如果你想活命的话最好乖乖答复我几个题目。”
“呵,你把老子当傻子吗?”殷成嗤笑一声道。“万一你在分开时对老子痛下杀手如何办?”
“你敢杀老子的话,你和你要庇护的唐宣抚之女顿时便会成为插满箭矢的马蜂窝……啊……”
面对如同鬼怪般悄无声气呈现在本身身后低语威胁的陈安,殷成不由感到一阵毛骨悚热,因为他从未想过对方具有着如此可骇的技艺。
看着为之一空的大堂,殷成好不轻易平静下心神道。
当殷成得知目标在云清门镖行的护送下即将到达雁山关后,他立即调派部下借着盘问为由搜索对方的踪迹,最后筹算以请君入瓮的体例逼问出令牌的下落,对此他是满怀自傲,毕竟他麾下统领的但是练习有素的军队,完整分歧于陈庆那帮江湖绿林中的乌合之众,只要对方踏入本身的地盘,殷成便有绝对掌控令目标插翅难飞。
毫无疑问,他和本身鄙夷的陈庆都犯了一样一个弊端。
“暗中教唆你们暗害唐宣抚家人的是谁?”陈安道。
殷成冷不丁地打了个颤,现在小命握在对方手里,由不得他束手就范。
“给我备一匹马,立即放我们分开雁山关!”陈安冷冷道。
“放你们分开不难,但是你要如何包管过后放了老子?”殷成沉声道。
未等殷成将话说完,陈安忽地用匕首在他右肩处捅了一刀。
殷成神采煞白,见到陈安如此果断狠辣的心性,他晓得本身此次真的碰上油盐不进的硬茬了!哪怕刚才对方暴露一丝游移,他都勇于和陈安对峙周旋下去,但是他没有,由此申明他底子没有将本身的威胁放在心上。
“唐宣抚勾搭北虏企图叛国之事呢?”陈安又问。“我要你把本身晓得的事情全数说出来!”
“或许另有其他朝廷大员吧,这点下官便真的不清楚了,毕竟下官只是雁山关的一个小小都尉,完整都是受命行事罢了!”殷成额角泛着盗汗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