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陈安单身一人,任凭宣武剑门气力再薄弱他都怡然不惧,只要他往深山老林一钻,到时候他们想寻仇都找不到人。
“你怕宣武剑门因为我的干系连累到你们义友镖行?”陈安道。
陈安轻抚着怀中小女孩的脑袋,道:“别担忧,叔叔会一向活着庇护你的。”
小女孩看了看李镖头,较着感遭到李镖头与陈安有话要说,以是她非常灵巧地应下声来。
“陈兄弟请说。”李镖头立即道。
“陈兄弟……你……”
“陈兄弟,这点您还真说对了,宣武剑门向来以护短著称,我晓得您武功高强,宣武剑门之人或许都能够杀不了你,到时候为了挽回面子,宣武剑门还真会拿我们义友镖行借题阐扬!”李镖头苦笑道。“您到时候逃之夭夭清闲欢愉了,我们义友镖行高低几十口人可就活不下去了,以是,陈兄弟,请您行行好放过我们义友镖行吧。”
这时候,李镖头一脸笑容地上前打搅了两人。
“李镖头,你们筹算背信吗?”陈安打断了李镖头的抱怨直接道。
恰好题目在于他带了一个拖油瓶,特别是小女孩之父唐宣抚身负浩繁谜团,难保不会有人拿小女孩来做文章,固然义友镖行承担了护送的任务,可在陈安看来,一旦小女孩有事产生,义友镖行的人绝对护不住她,以是期间陈安必订婚自坐镇才气保住小女孩的安危。
陈安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发道。
陈安沉默很久道。
“李镖头,冤有头债有主,宣武剑门要寻仇的人是我,完整不关你们义友镖行的事情,这点我都会和对方说清楚,难不成宣武剑门寻仇不成便会拿你们出气吗?”陈安道。
“叔叔!你终究返来了,你不晓得我刚才有多担忧你……”
“放心吧陈兄弟,我们必然会服膺您的忠告,同时感激您的大恩大德。”李镖头低下头赶紧朝陈安抱拳拱手道。
“是的,因为我们义友镖行实在获咎不起家大业大的宣武剑门。”李镖头照实道。“如果我们占着理的话,鄙人倒有几分薄面让忻州江湖同道给我们做主,但是,您现在杀了宣武剑门这么多人,宣武剑门一旦究查起来,说不定我们义友镖行都会当作您的虎伥了。”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