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重一行至晚方回舟上。
瞫伯不言。
瞫瑞将一种本地人用于防腐的植物颗料撒在尸身上,先人疑是与殷墟出土的亚长身上的花椒近似的东西,但并无考古证据。
停灵足日,该下葬了。葬慎重于两河坝郑氏族墓。
这日晚,环绕慎重尸体点起火堆,人们上身涂满彩斑斓的颜料,下身着葛麻编织的草裙,跳起看上去并不哀痛的跳舞,唱起歌儿,他们通过血腥的盛宴和跳舞,从灭亡中获得光荣和克服仇敌的信心。
瞫伯伤痛不已,令杀慎重生前一个卑妾和三个酒保,取下头颅放在慎重尸身脚下陪葬。葬礼为虎安山最初级别,仅次于虎安伯毕命,细节不表。
邓路固劝道:“画虎画皮,难画其骨,知人知面,难知其心,邑君忒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
”自来奸雄行事,或是树威,或是立德,或是养兵,皆是潜移默化,得寸进尺。
昝芎命连夜报与枳都的二公子。巴西安得报大惊,令舟师沿丹涪水周到搜索凶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搜索数日,没有成果。
邓路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一叶可嶂目,邑君不成为丹涪水峡门大要的安静所蒙蔽。”
瞫伯道:“相仲早给他自在之身,有何不当!何况,邓夫子你四周浪迹,莫非还还是是贵族?”
一个大部族中卿遇刺,再加一次灭亡二十余人,震惊巴国。巴主派人调查、记念。
这典礼,约莫类似于后代称为的“跳丧”。
清算残局时,一军人道:“主舟旋上有血迹,应有刺客跳入江中。”
昝芎获得动静,急引本部军人百余人来救,将刺客包抄在大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