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采蓦地一变,夫子连理睬窑姐儿的意义都没有回身就往街角跑去,很难设想平时手无缚鸡之力的夫子竟然跑得如此之快,如此敏捷,窑姐儿一时愣住了,她第一次见这个本身有几分好感的夫子如此失态。
夫子昂首望了一眼,神采一红,带着一丝火急和满满的经验语气道:“成何体统!你这是成何体统!还不从速穿上衣服!”
杨凡看了一眼手中的刀,刻薄的刀背上一个栩栩如生的鬼头图案,刀刃敞亮如镜,即便是看上一眼也令人寒气直冒,虽不能切金断玉,但是锋利比之一些百炼钢刀也不遑多让,这是屠刀吗?
一向对这位印象中彬彬有礼,温文儒雅的年青夫子有好感的窑姐儿看到夫子的模样也是内心一紧,顾不得衣衫不整,探出身子孔殷地问道:“柳先生,这是如何了?这个锣声有甚么不对吗?”
夫子提到‘杨家哥哥’的时候,阿谁叫文平的小家伙就双眼一亮,显得对这个名字非常靠近,用力地点了点头,小家伙带着一丝奶声奶气说道:“夫子,杨家哥哥正在家呢,我出来的时候在门口瞥见他了。”
“夫子……我……我该如何办?”
不过楼上的窑姐儿可没有那么好的性子听他讲学,不由分辩地打断他直奔主题问道:“那七声又代表甚么呢?”
“杨凡,你在做甚么?”
柳夫子摆起了夫子的架子,看着少年手中的刀皱眉问道。
“磨刀!”少年晓得夫子向来就不喜本身的出身,但还是抬着头果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