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车子扬长而去的背影,一行清泪随风散。
林晨,你就沦落到拿梧桐当借口了吗?
他哈腰捡起早已被我踩扁的药膏,塞进我手里,我想再抛弃,连拳头都被他握在手里,挣扎不得。
“你干甚么!”肝火一下冲了头顶,拿起帐本朝她甩去,她一歪头,那帐本恰好擦边而过,打到了刚进门的人身上。
递给她水,我就回身持续清我的帐本,猝不及防滚烫的热水泼在了我的后背,我叫了一声,“ 啊!”捂着火辣辣的后背,碰也碰不到。
我压着心中窜起的肝火,给了梦然一个笑容,反手一巴掌还给了她身边的男人,“我不打有身的女人,但是不代表下次我不打女人!”
临放工的时候,阿姨还是先走,我一小我清着一天的账目,嘴里念念叨叨,“从速整,从速整,整完从速回家了。”
梦然不乐意,撒着娇往林晨身上蹭,“煜宸,车上就我一小我,我惊骇。”
这一巴掌打的我实在解气,回家一起都是蹦跶归去的。
我推开他的同时,灯也被梦然翻开,她二话没说给了我一巴掌,不偏不倚,打在我的右边脸,骂了句,“贱人!”
梦然吓坏了,看着身边神采一阵黑一阵白的林晨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林晨一把拽住梦然忿忿拜别,我倒有些高兴,“是个男人就该替女人承担伤害,一个巴掌算甚么!”
到家门口时,一辆玄色奥迪正停在栅栏门口,堵得结健结实,阿谁车商标我从没见过,经历过前次被带走,对这辆车进步防备悄悄从车屁股后钻畴昔,路过车玻璃时还弯了腰,可当我钻畴昔的时候,发明驾驶位的车门是翻开的,而林晨正看着我,津津有味的抽动手里的烟。
“给你药,早晨让梧桐给你涂一涂,一个礼拜就会好,不会留疤痕。”
林晨的目光就那么毫有害怕的逢迎着我,他一手抵着门框,姿势那么淡然,仿佛我口中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他就像个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