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像我如许出售灵魂的人，早已犯下了重罪，如果必定前去天国，那为何不犯下滔天的罪业，到天国成为一个传奇呢？”
男人的笑声停滞了，他也没想到伯洛戈会说出这么一句话。
不晓得谁一声令下，救兵们像超市扣头时的猖獗主顾，把杜德尔面前的劲敌碾了个粉碎。
半夜已至，钟声响起。
电台内的歌声高文，暴躁的司机也镇静地跟着一起吼道。
“这很首要吗？当我走投无路时，只要他伸出了援手，这就充足了。”维卡安静地答复道。
四周的暗中转动凝集，当光亮再次重归这个天下之时，伯洛戈透过玻璃看到了熟谙的街头。
“算了，如果你熟谙它的话，奉告它，”伯洛戈转过身，话语冰冷，“我总有一天，会把这统统都拿返来的。”
伯洛戈的法度愣住了，伸手捂着胸口，感受着衣衿下那十字架的触感。
以欲望为食的妖怪们，暗藏在这都会当中，肆意操控着可悲的人类。
“在你们人类当中，有着如许的信奉不是吗？
男人还是一副悲怆的语气，仿佛发自至心肠为伯洛戈感到哀思。
“无可反对！”
呼喊声响起，汽车停在了电话亭旁，就像在等伯洛戈，男人推开车门走了出来。
“踏上天国之路！”
可几分钟前的一通电话窜改结局势。
他的声音尽是怜悯，但在伯洛戈的耳中，有的只是高高在上的嘲笑。
“算了，我已经等了很长时候了，我不介怀再多等候一阵，归正你我的买卖已经达成，联络已建立。”
所罗门王。
男人满不在乎道，在他看来这是伯洛戈不甘的自我辩白。
他返来了，从那奇特的空间中返回欧泊斯，又或者说，他从未分开这座都会，僭主所处的空间必然在这都会内的某处。
“有位匿名听众援助了你的电台栏目，他独一的要求就是你持续主持下去，以及需求时，供应一些点歌办事。”
“听众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