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一边笑一边跟在白凛冽身后,听她持续讲探险故事。
一柄长长的,直立的,如同长在地里的一柄剑。
视野之所及,再也没有碍眼的高草耸峙。
“剑灵仿佛是……甜睡着的。”
“阿谁。”白凛冽指着不远处。
“你说这铁剑是如何跟着我的?剑鞘上没有绳索没有甚么吸附装配啊。”王二感觉奇特,这铁剑就像网游里的兵器一样贴在背上的吧,极不公道。
或者说有些冷。
“外星遗址是甚么?”
白凛冽便收起了长剑。
王二皱着眉头,道:“有点奇特。”
白凛冽越走越慢,终究小声问道:“你说草丛上面会不会埋着白骨?”
在收起第七柄剑后王二和白凛冽停了下来。
“好啊,你说。”
“你不是有储物戒指么?”王二笑了笑,“你怕啊?收起来收起来,出去卖了平分啊。”
王二点头,说:“固然我看起来仿佛挺专业的,但我又不是鉴定师,能看出个甚么三六九道来?”
她用的是巧劲,堵截的是草,其他的东西毫发未损。
没有剑鞘,剑尖深埋地下,剑身泛着寒光。
二人走进了半人高的草丛。
“不过不是凡器,是有剑灵的。”
这柄剑的环境和前一柄剑几近一模一样,在草间直立,无鞘,剑灵无息。
“是啊,是啊,归去后我要写篇纪行。”
“确切奇特,我们如何措置?”
像是一阵风刮过,身前数百米扇形范围中的高草齐齐倒下。
“……”
“看出甚么了吗?”白凛冽有些严峻,又有些等候。
“我看这不是草原,是剑原吧。”白凛冽道。
借着月色,起码有十来柄长剑呈现在视野中。
然后四周数里再无高草矗立。
王二摊了摊手,道:“那我们原路返回?”
比如一柄柄直立的长剑。
白凛冽俄然道:“我们是修仙者啊,以我们目前的修为,只要想看,不说黑夜中一览无遗,但也不至于这么近的东西都看不清吧?”
实在要说,王二有个毫无科学根据的结论:起码这柄剑没有披收回任何歹意。
月光下的草原有些暗淡,身前不远的处所,一片密密的草中仿佛有一根长条状的东西直立着,看不逼真。
“不是沉剑池。”王二道,“不是说落剑峰剑落如雨么?你在山上看到过几柄剑?我想,剑都在这里了。”
白凛冽走在前面,神情既严峻又镇静,一颗脑袋陀螺一样四下张望。她用天至赛过一根根高草,开出一条路来。
“……你这么说我还如何放心?”
王二提着铁剑跟在她前面,吹拂着阵阵冷风,甚感风凉。
白凛冽伸手拉他:“别,万一是粽子如何办?我们又没黑驴蹄子和糯米……”
“有伤害如何办?”白凛冽对未知的范畴有些胆怯。
“啊?运气好还不好吗?”白凛冽一头雾水。
月光下,两颗脑袋凑在一起。
一根根高草被赛过,这条新开的巷子已经延长出了很长,一起上无惊无险,乃至显得古板有趣起来。
白凛冽纠结了老久,道:“来都来了,还是出来看看吧……我从小就喜好读一些探险故事,草原深处没准有甚么宝藏呢,失落之城甚么的。”
他们大眼瞪小眼,各自检验。
月光下,高山上,一柄柄长剑混乱无章地立在地上,远说不上是密密麻麻,可团体数量繁多,蔚为壮观。
“现在做甚么?”过了会儿白凛冽问。
“哈哈,我们是运气好吗?”白凛冽一听到捡宝,眼睛刹时就亮了,甚么奇特不奇特的早被她丢到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