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白看着她:“没笑你。”
他身影颠覆过来的那一刻,周霁佑惊奇地瞠大眼。
她站他脚边,拿眼角觑他,他正不太天然地转着视野望别处。
睫毛一颤,他低下眼睑,嘴角抿出一个疑似笑意的藐小弧度,没说话。
腿,她大腿几近全要暴露来。
她拿话堵他:“那你看甚么看。”
唇角一勾,幽幽望住他:“那腿呢,腿都雅吗?”
得,真的是为这。
“还疼吗?”
这个时候还谈甚么烤茄子,就算直接吃现成的也拾不起胃口。
返回客堂,周霁佑翻开一盒冰冷薄荷味的口香糖,倒出两颗嚼嘴里,盘腿侧坐沙发,“来吧,帮我按按。”
半斤八两。
干干的唇贴上来,她被他从沙发和头部之间的裂缝里找到合适的角度按住轻咬,后知后觉地想,他有前科,搞突袭亲他也有前科……
那抹弧度以肉眼可见的速率一点点收拢,直至……微微僵住。
他舌头伸出去,翻卷、勾动,一点点跟着本能。
“没笑话你。”他一瞬不瞬地凝睇她,“都雅,发型都雅,腿……也都雅。”
越吻越动情,掌心一向定在那一个处所,衣服都被他揉皱了。
直到手机响,她蓦地发觉不对劲,影象里仿佛有一次,也是先门铃、厥后电铃。
精美详确的半张侧脸,瞳人是清澈的虎魄色,嘴唇是粉润的蔷薇色,说话时,眉梢上扬,活泼泼的,透着独属于她的桀骜不拘。
沈飞白喉咙一下更觉干涩了,说不出话,一个字也说不出。
幸亏,周霁佑俄然破开这类彼其间愈发浓烈的无形氛围,吐了口香糖,找话说:“我想起那次头疼了。”
他眼中的体贴近在天涯,周霁佑忍不住抿着嘴乐,踮起脚尖,圈他脖子,贴他耳边打趣,嗓音悄悄的:“你是要给我按摩吗?固然这里没人,但我感觉还是在屋里坐着更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