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通衢摇点头,“好好歇息吧。”
第二天的医治是“除根”,也是医治这个暗伤最关头、难度最大的一个环节。
“医治差未几已经结束,明天再行一遍了底针,便能够出工了。”
“你会尝到比明天多一百倍的疼痛……”郭通衢平铺直叙,“让我比方的话,就是要从你身材里摘走一样东西。”
披发着一股恶臭的黑血排泄,然后缓缓滴到上面的玻璃缸中。
郭通衢落完第一针以后,紧接着下了第二针,看他行动的纯熟和纯熟就晓得,他这套针法能够已经练习过千遍万遍。
“对不起,我讲错了。”元丹丘忙道。
不过当他看到玻璃缸内里的血块时,差点把药吐出来。
一个小时后,当郭通衢把恶血根从元丹丘身上挖出来的时候,元丹丘已经昏了十几分钟,他并没有能亲眼送别折磨他那么多年的祸首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