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刚才那位陶老爷的宅子比起来,这座何府可就显得朴实太多了,可即便如此,还是比平常百姓的屋子,不知要大上多少倍,从大门到会客堂,也走了半柱香的工夫。
陈默一脸委曲的看了看刘赫,又看了看早已跑的没影的魏孝,失落的回身就往陶府里走。
何老爷叹了口气,“可秣陵这个处所,也没有十万户啊,就算是朝廷有新令,最快也要再等上两年。”
刘赫一把搂过陈默,假装一副悔怨的模样,对魏孝说道:“老魏,把钱退归去,跟他说,陈默我不卖了!”
进到会客堂,何老爷居中坐下,也没有让下人上茶,乃至都没号召刘赫坐下,直接说道:“你明天来找我,到底有何事?”
陈默这才恍然大悟,撒丫子就跑,不一会的工夫,就消逝在视野当中。
比及了县官何老爷的府前,两人公然已经扭打在一起,泰猛和钱专刚要上前将两人拉开,就听何府的大门吱呀一声翻开,几名仆人鱼贯而出,列好步地,接着从中走出一人,看那架式,应当就是那位本地的县官何老爷了。
刘赫见势头不对,仓猝上前朗声道:“何老爷息怒,这两人是我的仆人,他们传闻我本日要登门拜访何老爷,都想一睹何老爷的风采,为了争一个能随我进府的名额,这才在此大打脱手的,还望何老爷不要与他们普通见地。”
一出大门,跟过来看热烈的陈默就迎了上来,猎奇的翻开锦盒一看,惊呼道:“头儿,你就出来这么一会工夫,他就给你这么多金子,你到底跟他说甚么了?”
可就算是再算乱,金条还是金条,何老爷一见,顿时两眼直放光。
“我明天来,是想请何老爷帮手,保举一名孝廉。”刘赫说着,悄悄将锦盒的盖子又重新盖好。
刘赫仓猝呵叱住两人,特别是阿谁还是一副不依不饶架式的陈默,拉着他一起走进了何府。
刘赫揭开盒盖,内里本来码放整齐的金条,因为魏孝和陈默二人的争抢,已经变得狼藉。
刘赫不慌不忙道:“大人不必担忧,朝廷新近命令,关于举孝廉的规定,对于别郡有特别的虐待,满十万户,便可每年推举一人,秣陵正在此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