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堆栈,一进门便见到单独坐在大堂里发楞的陈默。
“如果君主没有君主的模样,臣子必会趁机反叛,到时国将不国,又何谈父父子子?”刘赫拿起一枚白子,放在最当中的那枚黑子上,硬生生的将黑子碾碎,将白子嵌入了棋盘当中。
两人重新坐下,刘赫俄然想起一事,回身问道:“我在你这里,究竟是待了三日,还是只睡了一会?”
赵家家主放声大笑,朝面前阿谁持弟子礼的年青人摆了摆手,“去吧,去吧,你在我这里也迟误的够久了,还是早点归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赵家家主深吸一口气,接着豁然一笑,“如此说来,前两个题目,你也应当有了跟之前不一样的答案了?”
孙权既然想要将治所迁至秣陵,就申明这个处所必然有甚么得天独厚的前提。
赵家家主笑道:“你就当这是连赢我三局的嘉奖吧。”
“有件事,我俄然很猎奇,”刘赫拿起一枚棋子,在手中把玩起来,“你为甚么要特地跟我说这些?”
陈默的这番话,倒是替刘赫解开了一个疑问,看来那间书屋和那些幻象,真的只是一刹时的事情,而对于等待在堆栈的陈默他们来讲,本身只是出去了两个时候罢了。
一听到陈默的叫唤声,其别人纷繁推开房门,见到真是刘赫返来了,全都走下楼,围拢在刘赫的身边。
究竟这座秣陵城,有甚么东西吸引了孙权舍弃曲阿而吞兵此地呢?
刘赫笑着点了点头,“爹偷了邻居家的鸡,当儿子的就该去报官,甚么事情,都要讲端方。”
如果参军事角度来讲,位于淮河入江口的曲阿,较着更合适作为屯兵的重镇,但孙权为何要舍近求远,将治所迁至秣陵呢?
刘赫考虑好久,转头望向了那位始终未发一言的赵家家主。
明显不是,如果只为偏安一隅,守住曲阿,才是最为公道的挑选。
“端方?”赵家家主闻言哈哈大笑,“那帝王的父亲如果做错事,莫非就不消讲端方了么?”
被点破身份的刘赫略一游移,随即豁然一笑,对赵家家主恭敬施了一礼,“多谢赵家家主不吝见教。”
不但是陈默,就连一贯以诚恳著称的李勤,也是一脸可惜的不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