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寻淡淡一笑,也不跟刘赫再做口舌之争,而是直接拿起了第二碗酒。
但整张桌子就那么一点的处所,刘赫明显已是必败无疑。
钟离寻回身走到桌旁,拿过一摞酒碗,摆成两行。
这一下,让还在半空中的刘赫有些措手不及,眼看就要下落,却已是再无能够支撑的处所,如果直接摔在地上,那本身可就算是完整的输了。
这个时候,其别人哪还顾得上钟离寻,十几双眼睛全都齐刷刷的望向半空中的刘赫。
要晓得,平时喝酒,即便有喝不下的时候,闭起眼捏着鼻子,也能顺着嗓子眼灌下去。
并且钟离寻始终表示的非常轻松,而刘赫却不知是酒劲上来了,还是倒立的时候有些久,脸已经是憋得通红。
一碗两碗倒还好说,可现在是要连干十碗,这哪是喝酒,的确就是玩命啊。
其别人一看,全都傻了眼,我的老天爷,这是要往死了喝啊。
钟离寻拿眼一瞥,就晓得刘赫这是成心而为,他不动声色的一翻手腕,一个标致的回身,就躲过了刘赫的这一腿。
钟离寻等着刘赫喝下了第一碗,这才渐渐悠悠的说道:“端方很简朴,剩下九碗,谁先喝完谁就赢,如果半途跌落,就算输,你筹办好了,我们就开端。”
以刘赫的脾气,这个时候当然不会等闲服这个软,他尽力保持着均衡战役静,故作轻松的说道:“我筹办好了,我们随时能够开端了。不过先说好,你如果想吐,最好先跟我说一声,我这身衣服但是新做的,贵得很。”
刘赫二话不说,上前拿起一碗酒就要喝,却被钟离寻拦了下来。
方才还是一副志在必得的刘赫,此时已是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顿时,全部桌角被钟离寻踩得粉碎,一条桌子腿也回声断裂。
刘赫整了整衣衫,昂首看向阿谁举着酒杯的文弱墨客,“你说吧,如何喝?”
实在按说钟离寻身怀技艺,不管对于刘赫还是对于天机营来讲,都是件功德,可此时这位刚插手天机营,又能文又能武的青年才俊,却让同在酒桌上的天机先生有些下不来台。
“你小子先别美,一会就让你都雅!”刘赫一边说着,一边缓慢的扫视着四周有没有能够作为支撑点的处所。
一旁的天机营世人仓猝上前劝止,刘赫却非常不承情的一摆手,二话不说,一个跟头就上了酒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