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关头的一碗,仿佛又给刘赫出了一道困难。
“头儿,别理他,他爱叫甚么就叫甚么吧!”目睹刘赫要落败,心急如焚陈默在一旁大声喊道。
很快,两人之间的差异垂垂缩小,终究,两人都只剩下最后一碗。
刘赫虽说也飞身到了桌子的别的一角,但因为当时他只喝完了第四碗,以是他剩下的最后一碗,是在少了一条桌子腿的那一边。
单手解裤腰带,实在也不是甚么难事,只是普通人谁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干出这等臭不要脸的事情来?
如果刘赫想喝到最后一碗酒,就必须将重心挪到桌子的另一边,即便是速率再快,拿起酒碗就返来,半途必然会将碗里的酒洒出来。
看到刘赫这番行动,春霜和秋露两人惊叫一声,顿时转过身去,不敢再看。
公然,刘赫的裤子还好端端的在他身上,虽说这时的裤子没有松紧带,可因为倒立的原因,确切也没有掉下来。
刘赫用裤腰带将本身拽到了桌子的别的一角,手往桌子上一撑,还恬不知耻的大声说道:“你们别怕,倒立的时候,裤子是不会掉下去的。”
包含钟离寻在内的统统人,都被刘赫这声怪叫给弄胡涂了,明显这些没有去过德云社的当代人,完整没法了解这句话到底是甚么意义。
肖玉儿倒是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陈默看了看肖玉儿,又看了看一旁的秦霜,猎奇的问道:“玉儿姐姐都不怕,你怕甚么?”
肖玉儿笑容玩味的看了已是将头扭到一边的秦霜一眼,媚笑道:“是啊,他只是解下了裤腰带,又没有脱裤子,有甚么不能看的?”
经历了方才那一次大难不死以后,刘赫可谓是气势大振,喝酒的速率,也较着比刚才快了很多。
他们很清楚,败给第一天插手的钟离寻,对于刘赫来讲,那但是一件很没有面子的事,虽说这位天机先生常日里也不是一个太拿脸面当回事的人,但在如何说,毕竟也是一个在军落第足轻重的人物,以是不等刘赫落地认输,他们便已经开端在内心揣摩着,一会找个甚么来由替刘赫打个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