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中事件繁忙,我爹他一时没法脱身,以是才派我前来。”王蒙明显没听出刘赫话中的调侃意味,答复的还非常当真。
按理说,其别人晓得刘赫不会武功,又和陈家老祖宗有些渊源,不管如何也不会袖手旁观。
刘赫不慌不忙道:“当年曹操只要几万兵马,而当时的袁绍坐拥青、幽、并、冀四州,带甲数十万,粮草赋税无数,部下谋士浩繁,却仍不是曹操的敌手。现在四州之地尽归曹操,即便你有五十万人,你感觉能打得过曹操么?”
“少帮主?”刘赫笑容玩味,“你老爹呢,他如何没来?”
年青人脸一红,有些不甘心道:“我叫王蒙,是越成帮的少帮主。”
刘赫嘲笑道:“看你的模样,也像是读过几年书,这类题目,还用我明说么?”
刘赫一皱眉,“何事?”
王蒙站在大厅当中,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想再说些甚么,却又不知该从何提及。
刘赫顿时有些警悟,跟中间阿谁毫偶然机可言的少帮主王蒙比起来,这类笑面虎,才是真正最不好对于的范例。
刘赫固然波澜不惊的点了点头,内心却在暗自揣摩。
王蒙仿佛是个牛脾气,一听这话,把脖子一梗,“我不走,你明天要不是不把话说清楚,我就不走。”
刘赫叹了口气,“就你这个脑仁儿,别说抵挡曹操了,估计连糊口自理都是题目。不过,你老爹倒是个聪明人,晓得来这里既做不了主,又讨不得好,以是才派你来走个过场。你呀,毛都没长全呢,就别在这再给你爹丢人现眼了。”
可刘赫用余光扫去,全部大厅以内,没有一人有脱手相救的意义,只要阿谁做性命买卖的周老,脸上闪过一丝忧愁。
目睹班舒俄然脱手,陈默仓猝一步护在刘赫身前。
刘赫眉头一皱,高低打量着年青人,“说话之前,先报上名来。”
“你们联手?”刘赫哈哈大笑,随即神采一厉,“当年十八路诸侯讨董卓,不正和你们本日的联手之举如出一辙么?我倒想问问你,你们当中,谁有当年孙坚之勇,敢打这个头阵?十八路正规军的联盟都如同儿戏,更何况是你们这些从没有上过疆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