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现在是几月?”
刘赫风轻云淡的一笑,故弄玄虚道:“我不但晓得这些,还晓得你家中兄弟三人,你兄长叫诸葛瑾,字子瑜,你排行老二,另有个堂弟叫诸葛诞,字公休。”
刘赫心中正策画着,一昂首,见诸葛亮一脸不解,这才认识到这个题目问的有些冒昧,随即一笑,解释道:“我随家师山中修行多年,明天刚下山,以是不晓得,如何?很奇特吗?”
这几句话一出口,诸葛亮更是惊诧不已,面前这位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高人,竟然将本身的事情说的一字不差,换做是谁也会如此反应。
“行了行了,你就别跟我这谦善了,你的事我都晓得,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上炕熟谙娘们下炕熟谙鞋。南阳据此三百里,再迟误就真的赶不上了。”
刘赫对劲的一笑,出言安抚道:“你别担忧,比及了你家见到我所说的那人,你统统就都会明白了。”
“先别管我是谁,你先奉告我现在是建安何年何月?”
刘赫停下脚步,神采呆滞。
“别但是了,你不是总在家自比管仲乐毅吗?”
“打醋用那么好的瓶子,你个老败家子!”
过了好一会,青年才止住了笑意,说道:“你不熟谙他吗?他但是这襄阳城里驰名的大财主张老爷,他手中的碧玉小瓶真的是用来打醋的,就连他家的夜壶,都是纯金打造的。”
“如何,我说的不对?”
老爷爷终究开了口,倒是一口浓烈的本地口音。
老爷爷又摇了点头,还是没有说话。
刘赫愣在当场。
襄阳城在湖北,而卧龙岗在河南南阳,天然要从北城门而出,可为何诸葛亮说不是这个方向,还说卧龙岗不在南阳?
又留刘赫一人在风中混乱。
刘赫看着这个青年的背影,愣愣入迷。
“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刘赫一挑眉毛,故作迷惑道。
“六月几号?”
建安十二年?
算了,管他隆中还是南阳,只要能赶上就行。去隆中更好,还近呢。
刘赫眸子一转,笑道:“那您手中这个小瓶子,但是要送给我的?”
刘赫深思半晌,问道:“你现在在那边为官?”
刘赫忿忿的谩骂,却引来路旁一个青年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