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将手中的铁枪一立,冷哼一声。
如果说刚才是张飞猛攻手无寸铁的陈默,那么现在环境截然相反,面对泰猛这对非常刚猛的双锤,张飞手中就跟没有兵器没甚么两样。并且泰猛的双锤可比一根长枪的体积大的多,想要等闲遁藏可不是那么轻松的事情。
一旁看得逼真的陈默挣扎的坐起家,有气有力的问道:“如何停下来了?”
张飞眉毛一挑:“当然是要脸啊。”
张飞细心揣摩了半天,感觉泰猛这番话仿佛有那里不对,可又想不出到底是那里不对。
可就当张飞还在暗自深思的时候,泰猛底子不给他改换兵器的机遇,俄然舞动双锤直逼而来。
可当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秦霜俄然呈现在张飞面前,并以极快的速率递出了第一剑以后,张飞顿时感觉泰猛的话一点也不好笑。
“要脸?那你刚才追着一个手无寸铁之人砍了半条街?你如果然要脸也行,你现在就把手里的家伙扔了,咱俩再来一次,我就承认你是条男人。”
“你少废话,别跟老子说这没用的,你还打不打?不打就别拦着老子杀刘赫!”
“这不废话么?刚才他手里是杆木枪,老娘当然不能放过。眼下他已经有铁枪在手,老娘可打不过他。”
泰猛站起家,将那两柄与他气质极其不符的巨锤重新拿在手中,这才不慌不忙的转过身来。
“张飞将军这话可就不对了,存亡关头,你说要命要脸啊?”
转眼之间,泰猛兵器上的上风就已不在,这根铁枪可不会像刚才那样那么等闲的就被巨锤砸断。
张飞较着有些恼羞成怒,可自知不敌的泰猛却没有一丝惧色,还用心的往路中间走了几步,明显是用心要拦住张飞来路。
张飞像听笑话似的听着泰猛的这番言辞,这个娘娘腔是不是疯了?除非你让我二哥脱手,不然这襄阳城里谁能打得过我张三爷?
在每一次铁枪与长剑的比武以后,铁枪都会被长剑斩下一块,在秦霜递出快似闪电的数十剑以后,张飞手中哪另有甚么铁枪,未几余下一小截铁棍罢了。
泰猛看了看手握铁枪的张飞,俄然一言不发的重新走回陈默身边,将手中的双锤往地上一扔,又重新规复了一开端的那种温婉姿势。
跟着秦霜的力道越来越大,手中催动的长剑也越来越迅猛,张飞认识到本身的铁枪顿时就要到极限。
果不其然,半晌以后,铁枪的枪头在与秦霜长剑的碰撞以后回声折断。随之而来的环境,就如同是一座岌岌可危的高塔,在跟着塔顶的坍塌以后,上面每一层都随之倾然倾圮。
此人手中的两柄巨锤,若不是修炼刚猛武功的人是绝对用不了的,可此人看上去哪有一丝刚猛的模样?
“打啊,如何不打?我打不过你,有人打的过你啊。”
“不是跟你说了么,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你如何不长记性呢?”
本有些措手不及的张飞很快调剂好气味,接连用出数招包含崩字诀和缠字诀的枪法。
泰猛一皱眉,从怀中取出一块绣着他最引觉得傲的苏绣的锦帕,蹲在陈默身边,帮他擦洁净嘴角的血迹。
刘表的近卫,那可都是荆州军中百里挑一的兵士,手中的兵器天然也比普通军队强出很多,此时张飞手中的长枪的枪杆不再像刚才那样是木制的,而是一杆货真价实的铁枪。
张飞听着都傻了,这都是甚么人哪?见人家手中没家伙,俄然就冲了出来,没完没了的追着打。一看人家又有了家伙,晓得打不过,回身就扔了兵器说不打了。
已是没了力量的陈默强打起精力,勉强挤出一丝浅笑,一股血气上涌,嘴角顿时排泄一道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