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赫眸子一转,走到兄弟四人面前,“四位兄弟,我有个题目,想就教一下。”
“何人敢擅闯我陈家禁地,见到卸剑石,为何还持佩剑?”不知从那边跃出四人,看那整齐齐截的打扮和口中的说辞,看来是陈家的守门人。
可眼下的局面,清楚是变成面前的这位陈大少爷跟几位忠心乃至是有些愚忠的家奴在较量,并且已经到了事关存亡的境地。
臊么搭眼的刘赫退到了一边,望向那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普通的兄弟四人。
刘赫看着那三个字摇了点头,看来这位陈老爷子固然武功极高,却和那文武双全一点干系都没有。
陈默一脸难堪,声音越来越低,“那字……是我爷爷写的。”
陈默闻言怒意更盛,“好,你们口口声声说要端方,那我问你们,如果我现在让你们四个去死,你们去么?”
你别说,这四人还真是一丝不苟,一向保持着一样的一个姿式,温馨的等着陈默命令。
花驰没皮没脸的蹲在卸剑石旁,望着上面的字啧啧赞叹,“我就说么,我每次看这三个字,都感觉那么的霸气,本来是默哥你写的。”
这哪是等着命令,这是等着去死啊。
为首之人一抱拳,低声道:“少爷的题目我们答复不了,我们只晓得从我们踏入江湖的第一天起,最首要的就是端方。”
花驰揉了揉生疼的屁股,揣摩着如何岔开这个话题,他眸子一转,跑到一块石头旁,“刘大哥,你看,这是陈家驰名卸剑石。”
这是哪位汉家天子,能写出这类比本身还丢脸的字来?
“陈家上百年的端方,不能毁在我兄弟四人手里,还请少爷赎罪。”为首之人说罢,四人再次施礼,接着起家,长剑出鞘。
刘赫看着那歪七扭八的卸剑石三个字,惊得目瞪口呆。
最让刘赫感到诧异的是,这四人的高矮个头和模样长相竟然也是整齐齐截,较着是四胞胎。
刘赫从未见过陈默这般气愤,只是在那气愤之下,仿佛埋没着一丝落寞和无法。
一贯反应神速的花驰刹时神采呆滞,竟是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