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刘赫说着,又倒了满满一大碗。
对于这类无关痛痒的小事,刘赫并没有想要插手的意义,只是站在原地温馨的看着。
凤姐说着,举起酒碗就干了一碗。
伴计面露喜色,“你报去,现在就报去!二牛,把这小子的房间给我清算了,让他现在就滚蛋!”
刘赫端起面前那杯号称是花家最好的酒,并没有急着喝,而是用鼻子闻了闻。
一出门,却见那名刚被轰出堆栈的墨客,正在街劈面向花驰说着甚么。
这下一旁的四个伴计全都看傻了眼,要晓得凤姐的酒量,那是在三仙镇都排得上号的,平时那帮大老爷们三五个加在一起,也不是凤姐的敌手,可没想到明天这个家伙竟然能和凤姐一较高低。
“凤姐甚么都好,就是脾气太爆,连他部下的那些伴计都跟着学,这座梧桐楼,迟早得被这些人给搅黄了。不说这些了,走,刘大哥,我们出来喝酒去!”
那两个名叫大牛和柱子的伴计惊奇的看着随后将一大碗酒喝得一滴不剩,然后毫无顾忌的用衣袖抹了抹嘴的刘赫,一脸的难以置信。
“柱子,这一桌的菜,都堵不上你的那张臭嘴?”凤姐瞪了那伴计一眼,转头对刘赫歉意的一笑,“他们被我惯坏了,一点端方都不懂,刘兄弟,你别见怪,来,我们再喝一个。”
“我们在军中喝酒,向来是用碗。”陈默一脸对劲的看向方才在一旁说风凉话的那两个伴计。
直到那名墨客走远,花驰这才长出一口气,转头朝街劈面的刘赫一笑,跑了过来。
“好咧!”别的一个伴计承诺一声,便快步走上二楼,推开刘赫中间的一个房间门走了出来。
刘赫听不清两人说话的内容,但从墨客那副义愤填膺的神采来看,应当是在痛诉方才的悲惨遭受。
凤姐一愣,转头看向陈默。
凤姐见状大喜,“实话不瞒你说,刚才我听小冷静说你是位先生,我才特地筹办了酒杯,就怕酒没喝几口,你这位先生就已经溜到桌子底下去了。却没想到刘兄弟竟是如此的好酒量,来来来,我们再来一碗!”
墨客点了点头,没有作声。
放眼望去,整座梧桐楼除了本身一行人以外,再无其他住店的客人,这下倒是真的清净了。
未几时,阿谁伴计抱着一团狼藉的行李走了出来,直接从二楼扔了下去,“哥,这小子的东西都在这了。”
难怪这梧桐楼的买卖冷僻,有如此霸道的伴计,一言分歧就要赶客人走,谁还敢来帮衬?
刘赫笑着点了点头。
伴计眉头一皱,“那还不快滚,等我送你出去呢?”
闲来无事,刘赫还是想去街上转转,趁便瞧一瞧三仙镇的风土情面。
伴计等墨客将统统的东西捡起来包好,才再次开口问道:“东西都在这了?”
“凤姐,我们这有没有再大点的喝酒用的家伙?”
望着墨客的背影消逝在大门外,刘赫有些奇特。
刘赫一副沉醉的模样,却被梧桐楼的那几个伴计看在眼里,见刘赫拿起酒杯并没有喝而只是闻闻,全都面露不屑。
一行人分宾主落座,未几时,花家酒坊的十几坛子酒也随后送到了。
墨客有些踌躇,可终究还是收下了银子,看他那有些不美意义的模样,应当是收了钱以后不会再和梧桐楼计算。
陈默也不答话,直接起家去拿了几个碗,摆在世人的面前。
“哎,仆人家举杯干了,那是待客之道,可这客人也有点太不给面子了,一口都不喝啊。”一个伴计冷嘲热讽道。
四个伴计冷眼旁观,料定了刘赫这是在死撑,可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每人喝了不下五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