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的酒公然名不虚传,仅仅在这一闻之下,便觉有一股醇厚的酒香劈面而来。
“柱子,这一桌的菜,都堵不上你的那张臭嘴?”凤姐瞪了那伴计一眼,转头对刘赫歉意的一笑,“他们被我惯坏了,一点端方都不懂,刘兄弟,你别见怪,来,我们再喝一个。”
这下一旁的四个伴计全都看傻了眼,要晓得凤姐的酒量,那是在三仙镇都排得上号的,平时那帮大老爷们三五个加在一起,也不是凤姐的敌手,可没想到明天这个家伙竟然能和凤姐一较高低。
刘赫听不清两人说话的内容,但从墨客那副义愤填膺的神采来看,应当是在痛诉方才的悲惨遭受。
花驰耐烦的听墨客说完,接着便取出一把白花花的银子塞到了墨客的怀里。
刘赫微微一笑,也跟着凤姐又喝了一碗。
陈默也不答话,直接起家去拿了几个碗,摆在世人的面前。
凤姐刚将手中的酒杯送到嘴边,却被刘赫一把拦下。
未几时,阿谁伴计抱着一团狼藉的行李走了出来,直接从二楼扔了下去,“哥,这小子的东西都在这了。”
伴计大步走上前来,一拍桌子,“你小子也不探听探听这是甚么处所,明天你如果能从我们梧桐楼拿走一个铜板,老子今后就跟你的姓!”
对于这类无关痛痒的小事,刘赫并没有想要插手的意义,只是站在原地温馨的看着。
一出门,却见那名刚被轰出堆栈的墨客,正在街劈面向花驰说着甚么。
“我们在军中喝酒,向来是用碗。”陈默一脸对劲的看向方才在一旁说风凉话的那两个伴计。
墨客明显有些惊奇,捧着那起码有一百两的巨款目瞪口呆,可花驰还是不住的点头赔笑。
刘赫一副沉醉的模样,却被梧桐楼的那几个伴计看在眼里,见刘赫拿起酒杯并没有喝而只是闻闻,全都面露不屑。
墨客吓得又是后退几步,却还是不甘心道:“你们太欺负人了,我要去报官!”
这天底下另有如许做买卖的?
楼下的伴计看了看散落在地的行李,又转头看向阿谁墨客,“你看看,少了甚么没有。”
刘赫端起面前那杯号称是花家最好的酒,并没有急着喝,而是用鼻子闻了闻。
凤姐第一个起立举杯,简朴的几句酬酢以后,便非常豪放的将一杯酒直接一口干了。
刘赫不动声色的将这统统看在眼里,仿佛猜出了几分此中的原委。
那两个名叫大牛和柱子的伴计惊奇的看着随后将一大碗酒喝得一滴不剩,然后毫无顾忌的用衣袖抹了抹嘴的刘赫,一脸的难以置信。
伴计愣住了脚步,回身高低打量了墨客一番,笑了出来,“我没听错吧?你想如何着?退钱?”
伴计眉头一皱,“那还不快滚,等我送你出去呢?”
刘赫不动声色的用余光扫向说话的伴计,恰是方才将墨客撵出梧桐楼的那位。
伴计等墨客将统统的东西捡起来包好,才再次开口问道:“东西都在这了?”
伴计面露喜色,“你报去,现在就报去!二牛,把这小子的房间给我清算了,让他现在就滚蛋!”
闲来无事,刘赫还是想去街上转转,趁便瞧一瞧三仙镇的风土情面。
墨客有些踌躇,可终究还是收下了银子,看他那有些不美意义的模样,应当是收了钱以后不会再和梧桐楼计算。
花驰一把搂住刘赫的肩膀,这类看上去有些失礼的行动,却让刘赫感到一种莫名的靠近。
“好咧!”别的一个伴计承诺一声,便快步走上二楼,推开刘赫中间的一个房间门走了出来。
“痛快!”刘赫说着,又倒了满满一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