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自学成才的!”苍梧说着,眨了眨眼,一脸朴拙。
现在俄然开口,是为了借此皋牢苍梧吗?
如果猜得不错,这定是枚空间戒指。
秦飞烟听完亦是眸子微闪,却未焦急表态。
她说着,让方一拿来纸笔,一边念着,一边让他记下,本身端了杯茶,渐渐抿着。
恐怕连几大师族的家主也一定能比。
一来让她尴尬尴尬,二来也奉告大师,此人是她彼苍不待见的。
自宸奕凝上位后,便以铁血手腕铲平了四周几个号令的小国,灵越王朝也日趋富强,吸引了很多武者,削尖了脑袋想要挤进朝中混个一官半职。
见状苍梧眉头一挑,接了令牌,拿在手中掂了掂,俄然一笑:“这令牌给我也不是事理,既是给秦老夫人治病,不如给秦蜜斯吧。”
宸奕凝顿了半晌,才缓缓收了视野。
此人虽是年青,偶尔话语轻浮,但做起事来倒是滴水不漏,开口更是一针见血,可见其心机之深沉。
刀疤见她摸着下巴不语,看向一旁的秦飞烟。
秦飞烟听了她的话也怔住了,正担忧宸奕凝会是以不悦,谁知他竟然准了。
以是她即便是治好了柴家至公子的病,同柴家亦是只要买卖来往,从未对任何一方展暴露半分示好。
这步棋一旦走出去,就没有转头路。
他凉薄的唇线一抿,不由得便顺着她的话道:“说来听听。”
听他说完,眸子明灭,扬起的唇角也愈发肆意。
听了这话,苍梧忍不住嘴角微抽。
宸奕凝的视野落在厅外,听着这番话,未曾侧目,倒是极淡地“嗯”了声。
她眉心微拧,担忧地看向苍梧,想要从她身上看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