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李大拐摸了把眼泪,情感冲动道:“实在太感激村长了!”
李大拐从小就是个瘸子,上地里干活也不便利,家里前提更是差的很,都四十来岁的人了还是光棍一条,前段时候给他娘看病,欠镇上卫生所两百多块钱,卫生所是每天派人过来要,最后强行把他养的一头羊拿拉走抵债了。
跟杜兵道别后,他去吃了碗板面,然后又去县城两家药材收买厂转了一圈,大抵体味了一下他们的收买代价。
但张贵年从陈二辉清澈的眼神里看得出,他向来都没有那种贪婪的设法。
对比之下,药厂给的代价要高出很多,毕竟没有中间商赚差价。
陈二辉浅笑着拍了拍他肩膀,表示他不消这么冲动,然后当真对他说道:“大拐哥,不消谢我,也不消谢任何人,这钱是你本身赚的。”
但没想到的是,这王大同竟然赚了八十八块钱!
人到齐后,张贵年清了清嗓子,把刚才在家里俩人制定的这十几种草药的代价表,贴在墙上,以供人参考。
当他伸出颤抖的双手,接过那五百块多块钱时,“吧嗒”,一滴眼泪掉在了上面……
前几天跟从陈二辉去二龙山采摘金银花,让他赚了一百多块钱,对陈二辉不嫌弃他这个瘸子心存感激。
顿时,世人哗然,倒吸一口寒气!
张贵年昂首催促道:“快把钱拿着啊,别耗着了,前面另有很多人哩。”
转眼间,就到了最后一小我。
五百多块钱!
回到村里后,直接去了村长张贵年家,两人一番商讨后,定下了本身收买草药的代价,团体下来给村民的,比收买商要给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