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的嗓音低低的从耳畔响起,单清澄落下的拳头顺势揪住温文的外套,偶尔能感遭到温文呼出热气的耳朵开端泛红,渐渐的就连单清澄本身都发觉到本身耳朵一边滚烫一边冰冷。单清澄心底一面骂本身没出息,一面想推开温文,但是刚动了这个心机就被单清澄更加没出息的抛诸脑后,好不轻易才有的拥抱机遇,单清澄贪婪的大口大口吸着温文身上独占的芳香,这是天底下仅此、独一能让单清澄放心的香味……
“嗯?”
单清澄闭上眼睛等候的几秒让她感觉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成果到最后她提心吊胆的等了半天都没感遭到唇瓣上有被甚么柔嫩覆上,反而是肩头一沉,下一秒温文嘲弄的声音让她怔了怔,又羞又急的她展开眼睛,握拳不轻不重地捶了下温文的脊背,咬唇忿忿道:“温文!”
一向被心差遣的温文浑然不知本身在做甚么,直到单清澄阖眼的默许才让她回过神来,她难堪地抽了抽嘴角,如许的局面让本身如何结束……
额……
温文后知后觉的想到单清澄是因为来陪本身过年而羞怯了,才轻声笑起来。她把带来的衣物挂好,开了空调站在床边四周察看起来。很明显,温文开的是大床房,以她的性子如何能够会开两个单人床便宜了送羊入虎口的单清澄。室内卫生还不错,温文点点头,耳背地听到浴室里传来洗手的声音,她想到旅店浴室普通的构造,飘然走到浴室前,悄悄推了排闼,果不其然没有锁。
“你这么晚出来,家里人不会说吗?”单清澄思来想去还是将心底的担忧问了出来,不管温文现在的春秋是多少,在单清澄认知中,外出向家中的人儿报备是必须的,无关其他只是让家人安一份心罢了。
温文似是发觉到单清澄的窜改,收起嘴角的玩味,开了水龙头测了下水温,再牵着单清澄的双手仔细心细地冲掉两人手上的泡沫,看着镜中单清澄宽裕的神情,温文还是没忍住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