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它挪动结束,摆好进犯姿势时,我已经忍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并拉开了间隔,装好了枪弹。
略微喘了几口气,我又果断的站了起来,心中悄悄给本身打气:不能这么等闲放弃,找找看,说不定另有出口。
公然,湿毛巾刚蒙好,头痛就减轻了大半,固然这个临时制作的“防毒面具”结果不是太好,但是这是目前独一的体例了,最起码我能自在活动了,不至于躺在地上任由它宰割了。
嘶嘶……断尾之痛,使得蝎子收回一阵尖叫,猖獗挥起左螯,对着我的腰部就剪了过来。
我躲闪不及,被它一下子抽飞了一丈多远,咣当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我就感受浑身仿佛散了架子一样,痛的我龇牙咧嘴,只吸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