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段誉只是道:“很好,你练罢,我瞧着。”还是坐在椅中,并不起家。(未完待续。)
那少年跃出战圈,拱手道:“多谢葛师妹部下包涵!”
那姓段少年浅笑道:“鄙人单名一誉字,我看到别人摔交,非论他真摔还是假摔,忍不住老是要笑的。”
“只是……无量剑么?”
目睹那少年与少女已拆到七十余招,剑招越来越紧,兀自未分胜负。
君臣一干人计算已定,公布下旨意,大部分臣子退下以后,高升泰却来到方明身边,禀告道:“皇子殿下克日已经出宫散心,遵循陛下的旨意,部属不敢禁止,只是另派妙手庇护,殿下此时已至茶商马五德家中,正筹办观光无量剑的东西宗比武盛典……”
“嗯,朕晓得了,你退下吧!”
本来辛双清才是此地东主,但她见这少年段誉言语中对无量剑也无甚敬意,不由内心有气,更加想晓得刚才调光豪是否成心相让,是以也在一边冷眼旁观,不加禁止。
此时乃是大宋元祐元年、大理圣明十年。
她面貌本来只是中上,但此时俏脸飞红,倒是更增几分媚态。
左子穆心想:“他如果你弟子,碍着你的面子,我也不能做得太绝了,既是平常来宾,那可不能客气了。有人竟敢在剑湖宫中耻笑‘无量剑’东宗的武功,若不教他闹个灰头土脸的下山,姓左的颜面何存?”当下嘲笑一声,说道:“就教段兄大号如何称呼,是那一名高人的门下?”
说着又狠狠向阿谁正在包扎的少年瞪了一眼,心道:‘定是这干光豪常日偷懒,不然内力怎会如此不济?连个女人都不如?’
无量剑东宗式微下去以后,西宗的掌门倒是个有眼色的,见官府势大,当即全面投诚,不但派出得力弟子入禁卫军效力,更是大力支撑官府行事,最后终究得了回报,破钞重资,总算重新备案,将无量剑派的祖宗基业‘买’了返来。
可惜中原当中,已经没有了‘北乔峰’的名号,倒是慕容复仰仗着老子的暗中之助,带着四个家将,在江湖上闯出了不小的名头。
那少年竖剑挡格,铮的一声响,双剑相击,嗡嗡出声,震声未绝,双剑剑光霍霍,已拆了三招。少年长剑猛地击落,直砍女子顶门。那女子避向右边,左手剑诀一引,青钢剑疾刺那少年大腿。
“承让!”那葛师妹神采怔怔,俄然仿佛想到了甚么,玉面飞红,缓慢地下了场。
但若主君威压八方,生杀予夺,那纵使头生反骨的枭雄巨擘,也得乖乖蛇盘虎踞,凛然顺从,不敢有违,反而成了极好的部下,就比如现在的高升泰。
使剑少年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俄然似内力不济,手腕一沉,那女子收招不及,已经在少年胳膊上开了一道口儿,敞亮的眼睛里满是惊奇不定之色。
左子穆道:“便是如此,光豪,刚秀士家笑你呢,你了局就教就教罢!”心想这个弟子刚才到底是力所不及还是用心为之,试一试便出来了。
左子穆内心有气,冷冷瞪了这少年一眼,道:“我那徒儿技不如人,输得心折口服,但无量剑数百年清誉,我们先人没练到家,却不是剑法招式的原因,段世兄既然颇不觉得然,便了局指导小徒一二如何?马五哥威震滇南,强将部下无弱兵,段世兄的手腕定是挺高的。”
实在,在方明看来,部下人造反,最首要的题目还是出在主君身上。
“唉……归根结底,还是可用,能用的人才太少了……”
比试一共五场,东宗至此已是大败亏输,若想重来雪耻,非得再等五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