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候,其他统领也惭愧地低下了头。
“哈哈...师尊谬赞了。”言少游笑了笑,紧接着问道,“咦,师尊,如何不见师兄?”
“部属服从!”得知了呼延逴的苦心,一众统领不再踌躇,判定领命,退出了城主府。
“左贤王,我错了,我不该思疑您的良苦用心,部属该死,请您惩罚!”那位统领自责道。
“蛮人能穿过风刀雪剑的封闭,大肆南下,只因一小我,一个能逆天改命的人!”周沐宇沉声道。
就在此时,忻城,城主府内,左贤王呼延逴得知了蛮王呼延昊以及十万将士战死的动静,他愣住了,一样愣住的另有他身边的一众的统领。
“谁说不是呢?”
周沐宇的话有理有据,荀烈二人点了点头,便不再发起策动反攻。
其他统领没有说话,但是他们的眼中绝望的事神采却出售了他们的设法。
“启禀师尊....”言少游长话短说,将他和龚愁的打算告之于周沐宇。
待司徒倾城分开以后,言少游冲着周沐宇竖了一个大拇指,赞美道:“师尊就是师尊,公然短长!”
眼泪从眼中缓缓滑落,左贤王轻声嘀咕:“王兄,我真得做错了吗?”
司徒倾城冲着周沐宇暴露了一个明丽的笑容,随即退出了城主府。
“啊!”言少游愣了愣,随即向司徒倾城报歉:“司徒阁主,刚才只是少游的打趣之言,偶然之失,还望包涵。”
“唉...看来王上的死讯,对左贤王的打击真得很大啊!”
“弟子始终不知这三十万蛮人是如何穿过风刀雪剑的封闭,大肆南下,还请师尊为弟子解惑。”荀烈严厉道。
“左贤王,王上命殒北地,我等做臣子理应搏命为他报仇,而不是向您这般,撤退死守!”此人怒道,“左贤王,部属从参军之际便一向跟随于您,您曾是部属瞻仰的工具,但现在,您太让部属绝望了!”
“这慕容恪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啊,看来此后的重视一下贱落在外的慕容世家后辈。”周沐宇摸了摸下巴,沉声道。
“唉...我惩罚你们有甚么用,你们下去集结族人们吧,我们连夜撤离忻城。”呼延逴轻声道。
周沐宇闻言点了点头,轻声道:“司徒阁主,请!”
“左贤王,我们现在如何办啊!”一名统领错愕失措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