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修缘把狐狸放在肚子上,一会儿摸摸它的毛爪子,一会儿捏捏它的尖耳朵,见它被吓着了,拍拍小家伙的脑袋,又去看安然:
“部属先行分开。”便带着另三人走了。
安然顺势反抓住修缘的手,略一翻身,就将修缘压在身下。
“宫主可曾让我速去见他?”
黎素让人打了三大桶热水,又掺了冷水,一并倒在房内大盆中,如果在望川宫,他的那座楼是下沉天井,中心另有一眼温泉,这时候泡出来最能解乏。
呆狐狸躲在房里闷了一天,除中午实在饿得短长,去堆栈厨房偷了半只鸡,其他时候都蹲在床劣等仆人。现在见他们返来,略一抖毛,便滚到安然脚下,蹭了蹭仆人,火红的尾巴甩来甩去。
秦远岫望着二人垂垂拜别的背影,此时恰是月明星疏,一派良辰美景。
掌柜的也听闻修缘在十数里开外的豪杰峰大败魔教左使黎素,是以非常殷勤,忙让小二筹办洁净衣裳,又将热水送到房中。
修缘背对着安然,不觉偷偷笑起来,就是不肯转头看他。
“如何了,安然你不舒畅么?”
修缘背对着他,把狐狸放在脖子边,毛茸茸的,软糯敬爱。
“怎本日别苑如此沉寂?你二人守着,那张州、赵润呢?”
安然无话可说,修缘只感觉一副温热躯体覆上来,紧紧抱住了他,熟谙的气味缭绕在摆布。
安然并未透露过量情感,只将身上清算洁净,也爬上床。
黎素身材舒畅到了顶点,脑筋里便胡乱揣摩起来,本日虽败给了那不知姓名的小和尚,却也不是太尴尬。那和尚也算少年豪杰,唇红齿白,个子高,屁股翘,模样更好,最首要的是,黎素好些时候何尝过败北的滋味了,最后一招输给修缘的时候,他竟有半晌的快感。
“秦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呆狐狸被修缘抱着睡觉,缩成一团,偶然中看到仆人发作的模样,不由瑟瑟颤栗。
他躺在浴盆里,设想修缘那样可贵的身材,另有非同凡人的内力和出人料想的耐力,如果一番调~教,床上工夫必然不错,□那处,不晓得又是如何的**蚀骨。
二人一齐进了配房,修缘不由问他:
黎素将小盒子放在鼻下一闻,顿时心下又泛动几分,便伸脱手,悄悄抹了一层玫瑰膏,涂在通透津润的串珠上。那串珠个个颗粒饱满,涂上膏药以后,黎素又蘸了水,它竟缓缓胀大了。
黎素微微展开眼,瞥到先前被他放在浴盆边沿的小玩意儿,现在就在触手可及的处所。他的手在玉势跟串珠间盘桓,挑了半天,还是拾起串珠,又拿了个檀木小盒子,一翻开,里头是潮湿润的玫瑰膏。
黎素独自将它送入后~~庭深处,不知又使力弄了多少下,直到身材一僵,深处和顺相缠,那玉势小孔内竟喷出水来,烫得他颤抖着在床上滚了又滚,抱着枕头悄悄喘气。
屋外已是月黑风高,谁想屋内竟然春~色一片。窗户未关,缓缓冷风吹出去,卷起重重帘幕,忽而被吃紧掀起,忽而又缓缓落下,黎素被讳饰在帘幕背面的裸背时隐时现,他的头微微后仰,一双玉一样标致的足尖悄悄搭在木盆边上,双膝时开时并。
“没有。宫主仿佛表情不错,一来便小憩半晌,四周走了走,然后才召了张州他们畴昔。”
二侍卫低声道:
要想上这座山,须得穿过一片林子,这里野兽四伏,且火线又是一片河,无人撑船过岸,以是山上鲜有人迹。
“恭迎左使大人!”
修缘伸手摸了摸,没摸到呆狐狸,却摸到安然的手臂。
黎素心下暗松一口气,直往别苑深处走,那四人还是跟着他,黎素将披风脱了,扔给打头那名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