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微微抬眼去看,发明这满地打滚的男宠,竟是前些日子在殿中耀武扬威的红音。
凌九重的目光刚巧在这时投射过来,二人四目交代,沉默无言。
红音是前车之鉴,这个丑八怪,却变本加厉,在宫主面前做这等肮脏事,不知又有甚么样的结果。
“宫主,他……他失~禁了。”
再一看,倒是他本身忽视了,池子另一边,跪了一排少年,个个色若桃李,正拿了假阳~具,先是伸出舌濡湿了,过程非常挑~逗,有的放~浪不堪,乃至一只手已悄悄摸到背面去,一声如有似无的呻~吟飘过来;有的则被噎得泪水横流,那红唇含着粗~大发紫的东西,一小口一小口地尽力吞咽,舌头微微伸出,往顶端一卷……
“宫主,宫主……”
凌九严峻半个身子泡在水中,他悄悄感喟一声,十三清楚看到水里飘零着不知谁的青丝,晃闲逛荡的,一下一下缠绕在人的心尖,因而他了然,水下有人,凌九重正快活着。
男宠们都停下来,不再呻~吟扫兴,他们如同等候好戏收场一样,个个盯着十三,目不转睛。
“你既然来了,为甚么站在园子门口?”话音既听不出烦躁,也没有不耐,平平平淡的,与方才大相径庭。仿佛肝火已消了大半。
他像一只鹰隼,锋利的目光扫视一周,逗留在某个春~情暗涌的男宠身上,那人便乖乖爬了过来,另有扫兴者将他后~庭的玉势去了,扶他下水,渐渐入坐,起先那男宠眉头舒展,似是无边痛苦,神采都惨白,过了半晌,喘~息声却短促起来,仿佛感觉不敷似的,竟独自扭腰摆~臀,收回既欢愉又揪心的呻~吟声,竟引得民气中痒痒的。
跪在劈面的少年们惴惴不安,宫主固然阴鸷冷峻,但已经好久没有如许明面上生机了,他老是肆意虐~玩他们,冷眼旁观他们的痛苦,鲜少如许干脆了断。
凌九重捏了他的下巴,迫他抬开端,十三环顾四周,嘴唇微颤,不由后退两步。凌九重却悄悄借力,转眼坐到了岸边,他抬手摸了摸十三的唇,仿佛感觉这唇比他那张脸好多了,起码他情愿用一用。
滴滴答答的淌水声消逝了,凌九重的亲侍呈现在十三身后,他踌躇半晌,道:
他固然淫~乱不堪,新奇招数不竭,但却不肯玩弄宦官,感觉那种东西既不算男人,也不是女人,那便与牲口无异了,合该与牲口交欢。
“真是脏了眼,洗也洗不返来了。”
十三站在园子的入口处,他没有走近,因为现在分歧适再近一步。
“舒畅得忘了本身的身份了?”本来那男宠被~操~弄到了极致,忍不住射~了,犯了凌九重的忌讳。
十三张了张口,仿佛又想不出甚么来由,瘸着脚走了两步,才感觉不当,忙又跪下,膝行至凌九重面前,一双手又不由自主攥紧了衣角。
凌九重转过脸来,他不肯多吃力量,只淡淡吐出一个字,他叫十三滚。
瓜代不断的声音传过来,忽高忽低,如果凡人,恐怕早就欲~火焚身了,十三却低下了头。
凌九重将十三拽到面前,将他的头按下,十三只闻得一股腥~膻味,接着,一根滚烫发紫的东西打在他脸上,**辣的,直将他的泪水打出来。
十三却不敢挣扎,他无声地堕泪,那水儿是咸的,滴在凌九重的阴~茎上,因而它又胀大几分,并且茎身上的青筋更加可怖。
凌九重仿佛非常绝望,他盯着十三的下~体看了好久,仿佛肯定了那边甚么也没有,阳~具没有,早不算男人了,就连双~丸,也被摘得干清干净。
凌九重非常不耐,伸手便狠狠掐住他的脖子,但转念一想,仿佛又怕污了这一池净水,便将人扔出池外,甩了好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