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逢秦远岫从议事厅返来,见修缘扶着个老衲人,忙上前道:
二人俱是又惊又喜,修缘便像个孩子似的,飞奔过来抱住老衲人,话也说不出,半天赋哽咽道:
秦远岫背对着修缘,半天赋道:
“大师不记得了么,我自小便被家父带到灵音寺中,在那边小住过几日,与修缘一见仍旧。前几年,还单独撑了划子去寺里找修缘,修缘直跟我说大师做的斋菜了得,我当着你的面吃了三大碗,却舍不得走。”
“可不是,下山来化缘,可巧颠末贵庄,素闻秦家宅心仁厚……”正说着,却听远远有小我在叫他:
克日姑苏城外的寒山寺,常有和尚下山化缘,总要颠末聚贤庄。秦远岫便命人备了斋菜与白粥,放在厅堂内,如有和尚问路或是化缘,便领他们出来吃斋。
慧远朝秦远岫合了双掌,道:
修缘便把慧远对他说的这番境遇都一一说与秦远岫听了。
修缘点头,想了想,又觉惊惧万分:
用完了斋饭,修缘带慧远四周逛逛,又与他说了这些天的境遇。
“不如我本日就去看看他?”
修缘也笑:
“不管如何,魔教之人,大家得而诛之。望川宫已经承认江南四家被他们灭门,若我们再不作为,夜长梦多,或许会有更多人遭他们毒手。”
秦远岫笑道:
慧远道:
这日来了个老衲人,五十出头的年纪,胖乎乎矮墩墩的,秦家的保卫领他进了门,老衲人双手合十,念两句“阿弥陀佛”,便跟着出来了。
本来这慧远老衲人原是灵音寺的伙夫,常与修缘的师叔一块儿在后山偷偷烤肉吃,修缘因为师叔的干系,与他非常靠近。
慧远几近要老泪纵横了:
“这些你都还记得,我只模糊约约有些印象。”
秦远岫点头:
“不得而知,我爹一向都有痛风病,恰逢武林大会,又有魔教横行,思虑过量,或许真是身材不好了。我反几次复查了几次,并不见他身上有伤口,也不是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