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东“嗯”了一声,将药膏抹在手掌上,这回舍了指尖,直接用掌心去揉,那臀瓣绵密柔滑,手感极好。黎素初被男人摸了这处所,一个禁不住,将脸埋进狐裘中,深深喘气。
黎素一张小脸皱巴巴的,非常愁苦的模样,还在睡梦当中,翻了个身,便要持续。
黎素将狐裘枕在头下,又侧了身子,半张脸埋出来,也许是太累了,才说完话,便睡着了。
“阿西,你快些追上去,护在仆人摆布。”阿东叮咛道。
“如许说来,仆人现在也有三十出头了,可我总感觉这些年他没如何变过,真都雅。”
“仆人只需照做便可,半晌就好。”
黎素坐在毛毡上,露了半个背,阿东跪在他身后,一点一点细细涂开了,悄悄地揉。他肤色胜雪,吹弹可破,那恼人的小红点,一个个虽不大,却非常麋集,遍及在背上,抓又抓不得,阿东的手刚触碰上去,黎素便想长叹一声。
阿东这时却起家,道:
它更像是一件精美的玉器。
阿东摘了一片大荷叶,也在他身边侧躺好,头枕在手臂上,用荷叶悄悄给黎素扇风,直扇了一整夜,清清爽爽的风吹在他身上,驱走了蚊虫,黎素只在愁苦中沉浸了一会儿,便沉甜睡了畴昔。
黎素点头,只低声说:
几人很快又上路了,黎素仿佛心中有气,不断甩鞭子,马跑得缓慢,他一人奔驰在最火线。
四人当即上马,阿东察看一番,道:
阿东垂下眼,天生外族,稠密长卷的睫毛掩住了他的情感,他只答复:
“我睡觉的时候不准打搅,你跟了我那么久,莫非不晓得么?”
黎素已经忍不住往树干上蹭了两蹭,他甚么阵仗没见过,竟然输给了几只蚊子!
他像昨日普通,将青丝全撩到一侧肩膀上来,暴露空空如也的后背。或许是舒畅到浑然未觉的境地,黎素的衣裳垂垂滑下来,又暴露细窄的腰,以及让人浮想连翩的臀线。
阿东看他手忙脚乱弄了半天,身上大片红痕,伸手止住了,道:
这一点都不像一双男人的脚,不但小,并且白净到近乎透明的境地。
“仆人。”
阿东用上衣将他身上盖好,摸到亵裤一角,悄悄沿着臀瓣往下,一向往下,直到退无可退,松松地挂在脚踝上。
涂完药膏的处所,蚊虫不敢再来叮咬,黎素眯着眼躺下,撅起屁股对阿东道:
火光映在黎素脸上,红扑扑粉嫩嫩的,阿西不由感慨:
黎素脚底板也被毒蚊子咬了好几口,这处所相称要命,抓了便停不下来,直让人想着,把那块骨肉剐下来才好。
他有些悔怨了,不过于事无补,阿东不但将他浑身高低看了个遍,在本身的表示下,还摸了个遍。
“愣着干吗,上药啊!”
“阿西,你也去守夜,叫他们都转过身去,没有我的号令,不准转头。”
黎素一行下了山,便策马奔驰,一日就行了大半路程,早晨却不敢等闲在堆栈投宿,怕泄漏路程,只得暂住在荒郊田野,有农户借住或是破庙遮挡最好,没有便只能靠在树下躺一躺。
“给我持续上药。”
阿西摸不清黎素的意义,只得照做,将羊腿放下便走了。
“仆人。”
难怪黎素不管不顾豁出去了,本来那白嫩屁股上,被蚊子咬了一口又一口,活像个白馒头,黎素早受不住了,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