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都不像一双男人的脚,不但小,并且白净到近乎透明的境地。
“我先躺一会儿,你们吃罢。”
他有些悔怨了,不过于事无补,阿东不但将他浑身高低看了个遍,在本身的表示下,还摸了个遍。
阿东抹了药的指尖,从他的大腿内侧,一向摩挲到火线禁地。固然双丸和男~根上都各被咬了一口,小红点儿非常较着,可阿东却像每一次完成最艰巨的任务那般,视死如归,微微抿着唇,脸上是最刚毅的神采,手沾了药膏,悄悄握住那处,便涂开了。
说罢便要牵马去河边喝水。阿西将羊腿包好,另两人退到远处守夜去了。
早上起来,阿东捧了水给黎素洗漱,不知为何,黎素却避开他,独自去河边,本身取水梳洗。
他像昨日普通,将青丝全撩到一侧肩膀上来,暴露空空如也的后背。或许是舒畅到浑然未觉的境地,黎素的衣裳垂垂滑下来,又暴露细窄的腰,以及让人浮想连翩的臀线。
阿西往地上铺了柔嫩的毛毡子,黎素坐下,他身上还未规复,累得说不出话。
难怪黎素不管不顾豁出去了,本来那白嫩屁股上,被蚊子咬了一口又一口,活像个白馒头,黎素早受不住了,催促道:
“我睡觉的时候不准打搅,你跟了我那么久,莫非不晓得么?”
“十三四岁的年纪。”阿东从怀里摸出一把短刀,沿着羊脊骨将肉渐渐割下,留了两只后腿给黎素,其他的兄弟四人平分了,就着干粮吃得有滋有味。
“阿西,你也去守夜,叫他们都转过身去,没有我的号令,不准转头。”
阿东用上衣将他身上盖好,摸到亵裤一角,悄悄沿着臀瓣往下,一向往下,直到退无可退,松松地挂在脚踝上。
阿东握住了黎素的脚。
“阿西,你快些追上去,护在仆人摆布。”阿东叮咛道。
恰好这一带非常偏僻,靠近山林,只能听得野兽嚎叫,却无半点火食。
“阿东,你慢着。”
黎素脚底板也被毒蚊子咬了好几口,这处所相称要命,抓了便停不下来,直让人想着,把那块骨肉剐下来才好。
黎素坐在毛毡上,露了半个背,阿东跪在他身后,一点一点细细涂开了,悄悄地揉。他肤色胜雪,吹弹可破,那恼人的小红点,一个个虽不大,却非常麋集,遍及在背上,抓又抓不得,阿东的手刚触碰上去,黎素便想长叹一声。
黎素抱着狐裘坐起来,半睡不醒的,一肚子下床气,伸手便给了阿东一巴掌,道:
四人当即上马,阿东察看一番,道:
“大哥,仆人捡到你的时候,多大了?”
阿东“嗯”了一声,将药膏抹在手掌上,这回舍了指尖,直接用掌心去揉,那臀瓣绵密柔滑,手感极好。黎素初被男人摸了这处所,一个禁不住,将脸埋进狐裘中,深深喘气。
“替我脱了。”
阿东看他手忙脚乱弄了半天,身上大片红痕,伸手止住了,道:
“仆人莫要乱抓,昨日的伤还未好。”说罢又从包裹里拿出个小匣子,本来恰是昨日黎素赏他的药膏。
黎素一行下了山,便策马奔驰,一日就行了大半路程,早晨却不敢等闲在堆栈投宿,怕泄漏路程,只得暂住在荒郊田野,有农户借住或是破庙遮挡最好,没有便只能靠在树下躺一躺。
“如许说来,仆人现在也有三十出头了,可我总感觉这些年他没如何变过,真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