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仿佛不懂他是甚么意义,一脸苍茫地望着他。
修缘只得任他抱着,被安然摸遍后背和侧腰,脖颈还不时被他的下巴蹭蹭,痒得人面红心跳。狐狸在一边傻乎乎地翻滚来翻滚去,圆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缝儿。
修缘只得持续将手往下探,摸过安然紧实的胸膛和小腹,最后停在□,悄悄揉了揉:
“已经烫成了如许,让它消消肿,好不好?”
“没干系,你不要多想。”
大汉恍然大悟道:
修缘不是没有假想过,再见到莲花生会是甚么气象。本身当日有幸被他丢出山谷,才气离开魔教,才气……遇见安然。现在他有了安然,若真要再见,他宁肯死了,也不肯跟莲花生多说一句话,更不肯有任何肢体打仗。
那掌柜的长舒一口气,又催着小二快些关门,转头见着修缘一脸苍茫的模样,忙笑道:
“如何会,我扫了一眼,一桌是伉俪二人,另有一桌便是个秃顶和烂脸,那里……那里有教主的身影。”
“小二,上菜。”修缘依着安然的爱好,点了几个菜,又包了半只鸡归去,要带给阿呆当夜宵。
修缘一颗心砰砰直跳,摸索着开口:
“对不住了这位爷,我们店里满了,您还是去别家罢。”
白衣女子表示大汉不要再往前走,只需留在原地待命。
安然多么的好耳力,修缘说的这些傻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只恨不得立即将人拉过来,抱在怀里又亲又揉,咬咬他的耳朵,啃啃他的脖子。想到这里,安然禁不住浅笑起来。
那白衣女子停下脚步,扇了大汉一巴掌:
“你这老板好生奇特,开门便是做买卖的,我又不是赊账不还,为何将我拦在门外”
修缘躺在里侧,却见本日安然竟乖乖在他身边睡下,或许是累了,并没有亲他,也没有蹭过来求抱。
修缘并不看安然,也不看那掌柜的,只垂下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