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缘这才松了一口气,摸了摸安然的发际,固然筋疲力尽,但内心好受很多。
“不碍事,歇息半晌就好了。”
安然自知身上太烫,跟平常不大一样,便不给修缘再碰了。
安然将唇贴在修缘伤口上,趁他不备,封了他的穴道。修缘被他抱着躺下,安然侧躺在他身边,拾起他的手,凑畴昔又舔又吻,手心那道伤结痂以后一向没有病愈,现在又多添了一道。
就鄙人午,修缘还因为呕血元气大伤,躺在床上不能转动。这处所天昏地暗,他们每日只能以干粮并净水度日,几天不沾荤腥,体力早就跟不上了。如许放血,对修缘来讲,实在是致命一击。
安然喝了他的血,体内热症确切好转很多,乃至比前些天还要好一些。
修缘自被他点了昏睡穴以后,便不省人事,那血流了很多,他过分劳累,再加上修炼《明澜经》,实在是不堪重负。
而安但是更是废寝忘食,修缘乃至担忧他如许下去,不吃不喝,不但身材垮了,连热症也要恶化。以是一到用饭的时候,老是把东西端到他面前,恨不能喂他吃下去。
他怕烫伤了修缘。
安然见了,当即扔下镜子,飞奔过来。他年纪小,却能抱动修缘,一起将他抱到石床边,眼神里满是忧色。
次日凌晨,修缘还是在研讨心法,安然却不再无事可做,他就着云龙镜上的法门,也在修炼。
他把修缘抱到本身身上,似不忍心打搅他,却禁不住亲了一口又一口,摸摸指尖,又抚抚额头眼睛,直到看他睡熟了,一副不谙人事的模样,才笑了笑,闭上眼陪着他一起睡。
但是他的热症不但没有好转,却越来越糟。
修炼心法一步错便步步错,走火入魔,万劫不复,更何况逆交运功。但颠末这些日子,修缘已非常信赖安然,只问了一句:
“无妨逆交运转,一试便知。”
“你不肯喝,明天就让这血白白流了罢。”
修缘一早就感觉安然不简朴,现在看来,竟大有来头。
“固然不晓得如许有没有效,但无妨一试,我的体质偏寒,或许血可解你的热毒。”
安然指着墙上的经籍,笑着点头,修缘明白他的意义,每小我体质分歧,武功侧重也各别。安然分歧适《明澜经》上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