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素望着他的手指悄悄在本身身上抚弄,竟不由臆想开来。
只听他“啊”了一声,玉制男~根的圆润龟~头泛着光,要将穴口褶皱一一抚平似的,果断地前行,转眼便入了大半。
黎素大抵将他的小玩意儿随身照顾,放在脱下的衣裳内,是以支开了阿东,拿了玉制男~根后,也不及回到池中,像一尾脱水的鱼,光着身子躺在岸上,只将那东西放在口中细细舔舐了半晌,顶端润湿后,便亟不成待地安排在身后。那臀瓣白净诱人,泡在池中好久,将近滴血似的红,黎素天生冰肌雪骨,就连那顶好的玉,在他的肤色烘托下,仿佛也一文不值了。
黎素像一尾鱼,很快被他带回了水里。阿东扯了衣裳,做生长长的布条,黎素呆呆望着他,却没想到阿东在水下,竟将他的性~器连同双丸一道缠绕住,最后还打了个结。
“阿东,我不可了,放开我。”
阿东嘴角模糊有了弧度,他垂下眼,拾了玉成品,放在手心道:
“仆人不喜好么”说着,另只手已经顺着黎素的意义,欲入不入,流连不竭,摸得贰心痒难耐,神魂倒置。
黎素并不说话,只那处悄悄咬住阿东的指尖,潮湿不已,半天赋催道:
他的手摸上黎素的臀瓣,长年习武的人掌心带茧,如何能碰这敏感地段,加上黎素只要一想,此人竟是阿东,便颤栗不已,不由长长嗟叹了一声。
黎素当然撑不住,这一夜,他在不竭地靠近高~潮中又狠狠摔落到低谷,布条被欲液沾湿,黏黏腻腻。黎素仰着脖子,与阿东面劈面,身前性~器在他紧实的小腹上挨挨蹭蹭,身后被他的手指肆意玩弄,他向来没有经历过如许的**,仿佛是他跟阿东两小我的,又仿佛跟阿东全无干系。他没法开释本身的欢愉,垂垂堆集,竟然有失禁的打动,不由要求道:
阿东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摸到了那玉制男~根,他的鼻尖轻蹭过黎素的后颈,渐渐将热气喷洒在他耳边,极尽禁止地说:
黎素光滑的背在地上磨蹭,因石块崛起不平,划出了一道道血痕,他也不睬,反而因为痛到极度,欢愉也澎湃而至。
“能够止痛么,舒畅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