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重拾了散落在地上的棋子,道:
“你带他上路罢,我会与陆一凡说,他是去帮手你完成任务的。”
二人很快在花海中裸裎相对,修缘捡了一片花瓣,贴在唇上,莲花生便吻过来。
“修缘……”
过了半晌,凌九重才道:
暮秋,霜落尽了,随后太阳出来,垂垂和缓一些,林子里的木芙蓉一团簇着一团,开得明丽素净,修缘与莲花生走在林间小道上,脚下踩的俱是落下的花瓣,柔嫩缠绵,修缘的确不敢落脚,他捡着走了几处,莲花生将他拽到怀中,摸了他的秃顶道:
“宋颜方才飞鸽传书返来,黎素又失利了。”
“出去,给我,我想你弄在内里。”
莲花生笑意更深,握了他的腰,仿佛从未感觉他如此娇媚,将手指咬破一点,渐渐用鲜血染红了和尚的嘴唇,修缘双腿大开,觉得他要出来,却没想他摘了朵新奇芙蓉,将叶子一片片撕下,捡了最都雅的两三片,贴在性~器上,又在修缘耳边道:
白昕每字每句都能听明白,但合在一道,却感觉难于上彼苍。她想了想,道:
“从那里学来的手腕?”
凌九重摆了摆手,道:
“穿上吧。”
修缘心中又恨又痛,可偏生另有那一丝爱意未消,他晓得这一场爱恨纠葛,本日是该做个了断了,倒不如萧洒一些,便也笑道:
修缘并不说话,只拿了一片素净欲滴的大红花瓣,顺着莲花生的胸膛一起滑下去,滑到胯间,在顶端悄悄一刮,刮走了一滴透明欲液,教主呼吸一滞,却见小和尚神采如常,将那片花瓣切近鼻翼,先是闻了闻,赞道:
如此猖獗的放浪,莲花生重新顶住了那残败的半片花瓣,渐渐将它顶进温热的内壁,又是一番抵死缠绵,一阵秋风吹过,纷繁扬扬的木芙蓉花瓣卷起,落在他们的赤身**上,修缘背抵着莲花生的胸膛,那恍惚的笔迹垂垂清楚,他却浑然不知,在非常的芳香中,他感到一股热烫打在最深处,他被刺激得颤了身子,“嗯”一声,系数泄了。
“说得再好,哪有做得畅快?”
“太大了些,你须得慢点。”
“宫主放心,我会喂他服下忘忧蛊,此生的事,他都会忘得一干二净,到时候若宫主喜好,再植下同心蛊。”
白昕不敢置信,莫非云十三的赢面竟然是春秋?不过她不敢置喙,只得又问道:
“如何哭了,弄痛了?”
莲花生将他翻转畴昔,握住他的腰,偏不给他:
白昕跪地,凌九重道:
白昕心下一惊,默道,他做砸了事,与我何干?
“你喜好花,我便让你吃个够。”
修缘听了,也不知为何,心下如淌血普通,面上却一笑,踩着纷繁而落的花瓣,与莲花生走到了林子深处。
小和尚莫名:
莲花生挺到了最深处,并不再一味撞击,只停下,高低摆布,渐渐画着圈,画得修缘呻~吟不已,才道:
修缘笑道:
“没甚么,只是想抱着你,听你说话。”
“你也细心品品。”
“这是赞梅花的。”
说罢,那热烫肉刃便顶着粉白的木芙蓉花瓣,上头还带着露水,新奇至极,渐渐送进了修缘身材中。
但是凌九重俄然又将手掌贴畴昔,覆在十三的大腿内侧,他来回摸了摸十三的皮肉,感觉那层薄薄肌肤下的血液仿佛是滚烫的,脉搏也跳的很快,跟他大要上的毫无活力很不符合,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