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然觉得我走火入魔了,是不是?走火入魔我也一样……喜好你。”
师叔转头看他:“若不是宋颜你好本领,一夜之间搏斗江南四家和灵音寺,我恐怕要一辈子做个撞钟的和尚也未可知。”
话刚说完,一颗鹅蛋大小的石块,飞速向他投掷过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被他堪堪躲过了,但是那石块仿佛成心志似的,拐了个弯,对秦远岫穷追不舍。
他练成的,究竟是甚么工夫?
修缘听了这话,脸上只剩下震惊,潮湿的眼睛里满是雾气,迷迷蒙蒙一片。
“修缘,教主说得不错。”
此人约莫五六十岁,胖如一尊弥勒佛,头上刚长出戳人的短发,已经发白,显得脸孔慈悲,似是个刚出家的老衲。
证明他出身的木匣子。
莲花生甩开人群,走到最火线,开口笑道:“中间要带走修缘,可问过我了?”秦远岫皱眉道:“问你做甚么?”
曾经江湖中大家闻风丧胆的大魔头,死得无声无息,血勾画了一起,白望川昂首去看时,内心空荡荡一片。
人既然死了,何况现在又来了个更毒手的,也就无人顾及他。
秦远岫听完这一句,纵身一跃,掌心带风就要向老头儿劈过来,莲花生脚下仓促移步,伸手挡了那一掌,但是对方的功力远比他设想中深厚很多,逼得他顷刻嘴角就溢出血来。
莲花生看住修缘,渐渐开口:“问我,天然是因为,修缘是我……天一教的人。”
厥后机遇偶合散了功,本身救了他,才真恰是躲不过的劫数。
修缘一双眼吵嘴清楚,瞳孔清澈,即便过了再久,他还像是阿谁初出灵音寺的小和尚,未染一丝灰尘污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