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有为县城外站着两个男人。
崔大海点了点头,“是啊,赵兄弟但是身无分文,也不成能走远啊,应当还在有为城里才对。”
崔大海当然不无不成。
潘文聘没想到张牧野第一反应是提定见,他摇了点头笑道,“柴炭我也试过,确切要比木片费事很多,只是柴炭轻易碎裂,污了纸面。”
如许看来,没有铅笔心,用木头蘸墨水也算是一个别例,只是每画一个圆就要蘸一次墨水,如果画的圆再大一些,画一个圆乃至要蘸几次墨水,操纵上费事了很多。
潘文聘看他发楞,也不觉得意,又拿出一件东西道,“此物你定也熟谙了?”
张大力叹道,“看来少爷来的时候,就扑了个空,没有找到项煜他们,但是找不到项煜他们,少爷又会去那里呢?”
实在张牧野有些迷惑,既然圆规都能造的出来,为甚么就想不到用柴炭做笔头,如许也便利一些,是以他对潘文聘提道,“为何不直接用柴炭代替木片,就不要再费事老是蘸墨水了。”
那侍卫歪着头想了想,无法道,“真是对不住了教员傅,这器宗一天到晚要来的人不计其数,就算是他来问过,六七天前的事情,我也记不清了啊。”
潘文聘看到张牧野一脸迷惑地玩弄动手内里的圆规,从桌上拿起了另一个大一些的圆规,笑道,“我来演示一遍如何利用此物,今后你需求常常和这圆――规打交道。”
潘文聘哦了一声,有些不测,“看来你是熟谙此物了,不过我们称它为圆尺,并非圆规。”念到圆规二字,他仿佛又品出了些甚么,低吟道,“规者,正圆之器也,看来圆规仿佛比圆尺更加贴切一些。”
实在张牧野晓得他拿的是个尺子,却不如何认得上面的刻度,只见上面刻着“一分”“一厘”“一毫”,张牧野猜想是不是跟上一世的刻度是一样的。
张牧野拱手道,“固所愿,不敢请耳。”
……
张大力听到这话,摇了点头,对侍卫道,“多谢。”
张大力皱着眉头又问那侍卫,“初七的时候可有一个叫做赵子龙,或者叫张牧野的来找过项煜他们?”
张大力转头看向崔大海,崔大海会心,凑上来在张大力耳边道,“赵兄弟是初七到的有为。”
看到张牧野认得木尺和圆规,潘文聘此时心中甚是对劲,笑着对张牧野道,“既然你都认得,这几天就在我身边做个助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