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快!快护驾!”刘协抱住脑袋忙往殿内窜,守在殿外的兵将们也操起兵器停止戍守。
观月恍然大悟:“本来教主仓猝让全教出动是为了这事!但是教主,皇城虽说没有多少妙手,且圣心剑馆已灭,拜剑阁不参与皇家事件,观月楼亦是我曾经的地点天然不会脱手,看起来仿佛能够等闲拿下皇城,但另有个蜀山,他们必然不会坐视不管。”
“不是吴惊?”众臣见来者竟不是雪衣教主吴惊,都暴露不解的神采,造反这么大的事情吴惊竟然没有亲身来而是交给这么个年青人?吴惊打的是甚么算盘?
“甚么?!朕的五千御林军都是吃干饭的?”刘协正愤恚地说着,一柄飞剑从一侧飞来,正中这位前来报信的小兵,由左脑插入右脑,紧紧地钉在一旁的柱子上。
“陛下稍安勿躁,雪衣教没有冲犯申明他们惊骇陛下您的天威,陛下真是贤明神武,未出殿外便吓退了雪衣的逆贼。”赵犷开端了每日任务拍马屁。
“报!启禀陛下!皇城下有一群白衣人围堵住了城门!”一个兵士急仓促地冲到殿外大喊。
“赵大人啊赵大人,你说这雪衣教如何还没来呢,朕都等了快一个月了,朕好久没有看妙手对决了。”皇宫内,求得援兵的刘协不再担忧雪衣教会大肆入侵皇城,反而每日盼着雪衣教早点来都雅蜀山和雪衣这两大门派互咬。
“部属不敢!部属知罪!”观月急欲跪下请罪,但被托住的身子没法下去,只好直直地站着。苏冥渐渐地凑到了她耳边“女人只要站在男人身后就是了,多嘴没有好处。”说完转成分开。
“不消猜了,我就是现在的雪衣教教主,有客人来,诸位是不是该从桌子底下出来发言会便利些?”苏冥扫视了一下殿内群臣,对这些贪恐怕死的家伙们充满了不屑。喧闹的脚步声向殿内靠近,数十名雪衣教教众各持利剑突入殿内列队站好,无锋、孤狼和观月站在苏冥身边。
“蜀山的人呢?都死哪去啦?”刘协偷偷地在赵犷身后问话,蜀山的人不在赵犷也慌了,本觉得凭本身的功力尚可抵抗一时,没想到雪衣教随便出来的一个喽啰本身都不是敌手,“蜀山的人必然顿时就到了,这么大的动静他们必定不会发觉不到的。。”赵犷内心也没底,但这时候只能往最好的方向想了。
唯恐天下稳定!这是赵犷对刘协的评价,他是第一次传闻过有天子对没人冲犯本身国土的事感到绝望的,这必然是他带过最差的一届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