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姐,这修行嘛,资质只是最根本的一个前提,谁说资质不好就不能有大成绩的,就拿我们汤家来讲,我六爷爷当年资质就不好,当初他来五灵宗就是被送来的,现在不还是也是一名结丹的修士了?别说宗内,现在谷内的弟子就几百人,谁能包管这里将来就不出几个结丹的呢?”
汤萍听了耸了耸肩,无所谓的答道:“第一,他们两个在严家折腾的鸡飞狗跳,宗门就算晓得也不会在乎,我们修士修行可谓一步一个坎儿,比如进了内门,炼气弟子最看重的是拜师,真到拜师之时,要收徒的前辈若收的是世家后辈必定会提早细心探听,看这孩子是送来的还是选来的,如果送来的那探听的会更详确,他们之前的劣迹若被晓得,则很难拜师的。没有师承的炼气弟子很大的概率就一辈子在炼气阶段打转了,最后终老,以是他们现在来宗门是没人理睬之前他们做过甚么的。第二嘛”
“这修行界嘛,有很多端方,今后会有师长渐渐的警告我们,不过这首要的端方却很简朴,就是仙凡有别。”
钱潮听了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不过却很猎奇这一条端方是谁定的,便问:“这端方是谁定的?”
不过本日在修行之前,钱潮却先将昨日李简与那头发焦黄之人打斗的事情与汤萍说了,他这一说,陆平地也来了兴趣,在一旁不断地添油加醋。
待二人说完,汤萍还未说话,彦煊倒是不安地先开口了。
钱潮说道:“哪偶然候去叫你啊,一共就那么不到半盏茶的时候,不过那位李兄的技艺倒非常了得,我估计在这谷中除了陆兄再没人是他敌手了。”
“那我那里晓得,我刚九岁罢了,这端方都几千年了!”汤萍听了白了钱潮一眼,“人若踏上这修行之路便与世人分开开了,修行之人所求的与凡世之人想要的截然分歧,凡世之人或许有求于修行之人,不过修行之人就算在凡人间行走也是化形以后,无人能认得出来的。”
“彦姐,你担这个心干甚么,你又不是严松严柏那样的性子,你不招惹别人谁会没事在你身上消磨时候,有那工夫打坐修行一会儿不好吗?”
“嗯,我大抵晓得阿谁不利蛋是谁了。”汤萍说道。
钱潮答道:“那还用说,我但是人间布衣出身,家中虽有一个修行的,可也是修为不高,并且还大哥气衰了。”
“如何又打斗了,这谷中比来老是不太安宁,总见他们打来打去地!”
“本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钱潮说道。
陆平地说道:“那李简的身法比我好很多,嗯,不好说,不好说。”
钱潮听了略放下心却更猎奇问道:“哦,如何回事,快说来听听。”
“当然有了,我记得马车之上和你说过一些,不过那些不全。这个嘛,五灵宗是一个很大的宗门,影响到的处所很广。有很多的世家凭借于或者投效于五灵宗。遵循宗门与这些世家之间的商定,世家须按必然的比例将自家的后辈送到宗门内为徒,这个就是送,是那些世家送来的,宗门对他们资质的良莠是不抉剔的,但必须是有资质的那种。
见钱潮渐渐点头,汤萍又说:“没有这一条端方,这天下真的就大乱了。高阶修士非论,浅显修士,也别说筑基修士,就是修为平平的炼气修士,放到人间都是了不起的大能之人,哼,百万军中来去自如,取大将首级如探囊取物,深宫大内闲庭信步,刺杀天子不费吹灰之力。若没有这一条端方,是不是就天下大乱了?实在这仙凡不通婚就是个面子上的事情,唯有这仙凡不相杀倒是最关头的,多少代修行之人无人敢犯这一条的。”